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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运作,不但难度加大,还容易被诬蔑为同党,冠以奸细之名。
    「萧大人,那沈子德随萧将军出征多年,二人又素来有交情,敢问萧将军可曾提过沈子德有反常之举?」
    萧凌孤皱眉听著在座各位的意见,自己也千头万绪,皱著眉摇了摇头:“未曾听我二弟提过。若人是被秘密逮捕,料想他应该也尚不知情。”
    萧凌孤的岳父饮了口茶,面容严肃道:“贤婿,无论萧将军是否知情,他的副手出了问题,他如何也能落个督下不严的罪名。左相这招,我看是冲著将军和你们家去的,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我看最终还是冲著太子的位子。”
    心直口快的李将军拍案道:“这些只会玩弄阴谋诡计的东西,将士在前线出生入死,他们却只会在後面玩阴的,让将士还怎麽安心打仗?”
    一晚上的讨论下来,萧凌孤非但没有放下心,那颗心反而更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了。
    这些年来,左相夥同舒贵妃为了撺掇皇上费太子而立二皇子,一边进献所谓的不老金丹,一边扩充二皇子的势力,打压太子这边的人。只是萧凌孤如何都没想到,他们竟然能从二弟身边寻到突破口,看来这事要了结,并非那麽容易了。
    山雨欲来,萧凌孤回府後,第一件事便是给远在火鹤的二弟书信一封,告知他沈子德被囚,并嘱咐他在边关谨言慎行,莫要被人抓住了把柄,雪上加霜。
    放下狼毫笔,细细读了一番书信,用字遣词都没有了纰漏,萧凌孤将信卷好,亲自放进二弟豢养的信鸽脚下,看信鸽展翅高飞,才缓了一口气。
    “大半夜的遛鸟,太傅大人好雅兴。”调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身子忽然被人搂住了,萧凌孤脸一红,忙挣开他:“请你自重!”
    那男人想来是在外边玩得尽兴了,身上还有著酒气,穿著夜行衣,扯掉蒙面纱,对他笑得灿烂:“宝贝你怎麽那麽晚还不睡?是不是没娘子陪在身边,睡不著觉?”
    朗月当空,段清朗带著一抹邪笑的面容俊朗不凡,萧凌孤却根本不想欣赏,扭过头去:“你也知道半夜三更,这般夜不归宿,所为何事?”
    “怎麽,关心我呀?”捏了捏老男人的脸,被他冷著脸一把打开:“下午寻不到你,耽误了正事。日後若要出门,还望提前通知一声的好。”
    谁会关心他,还不是因为他差点坏了自己的事!闻著他身上还明显是女人所留下来的脂粉香气,萧凌孤心情更烦躁了。就说他是市井无赖,干的也是地痞流氓的勾当,恐怕是烟花柳巷的常客,哪有萧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