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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自己的脸颊,孩子气地对褚晁笑着说:“爸爸,下雨了。”
    褚晁马上就要抱着他回屋,他却不想回去,撒娇地磨着褚晁的脖子,说:“再留一会儿。”
    待在外面,他便能更加切实地感受到褚晁对他的好。
    只要有爸爸在,就算处在这冰天雪地之中,无孔不入的寒冷也无法伤到他分毫。锐利冰寒只能化作绵绵雨滴,被迫对他温柔。
    炽蛾香飘散,夹带着低温的空气,二者结合,成为了一种可以被称为清新的味道。褚楚贪婪地呼吸了好几口,脸上已经完全被水滴覆盖,软软发丝贴在额头上,厚厚的蓝色毛绒睡衣上有几块颜色变深,像只调皮戏雨被淋湿的小猫。
    他抬头看褚晁。褚晁的信息素并未覆盖自己,又或者说懒得覆盖,黄黑色的虎耳、黑发上都沾着几朵小小白雪,睫毛上也有三四片。金色的双眸专注地凝视着自己,褚楚凑上去,摸他的脸庞,触手冰凉,褚楚又亲他的眼睛,低声呢喃:“不能只有我‘淋雨’,爸爸也要淋。”
    褚晁抱他回屋去,小皿过来给他擦脸,看见他裤子湿了,故意数落他:“十八岁了还尿裤子。”
    褚楚委屈地瞪它一眼,作势对褚晁说:“小皿欺负我。”
    小皿立刻向后一滑三米远。褚楚恶作剧得逞一般,哈哈大笑,笑了没两声,他又捂住嘴,剧烈咳嗽起来。
    一周之期将近时,褚晁仍然没有半点好转的迹象。
    褚楚却撑不住了。
    看过院内的雪花后,他闭目午睡,却没再睁眼。低烧重新转为了高烧,温度再高一些,怕是会把脑子烧坏。
    他无法清醒,腺体却始终持续着散发信息素。柔柔的桂花香环在他身周,褚晁闻着,却不像以前一般觉得舒适。
    他也隐隐感受到了,褚楚正是因为这个,才会陷入这样的状态。
    小皿急得前后乱转,请科研院的人帮忙,他们却也只能让褚楚的情况不再恶化。褚晁守了他十多个小时,到了夜晚时,始终绷着的情绪终于到了一个极限。他狂躁而不安,心焦冲破阈值。
    他不再缺少信息素的供应。然而他更急切地需求褚楚的清醒。
    只有醒来了,他的小Omega才会与他说话,对他撒娇,让他感觉到,这个小家伙是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这样,明明浑身热烫,却仿佛随时有可能失去生命。
    他们在基因内,有以**来缓解情绪压力的习惯。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里,褚晁遵从本能,回归了半兽的形态。他看起来仍是人形,然而身形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