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感，能不能是另一回事，但自己不能不厚道地横刀夺兄弟所爱。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世界很大，美女很多，他不必吊死一棵打了孔的树上。
    寒非邪却领悟成了另一个意思，紧张地问道：“看出了什么？”
    战湛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何况他对孔妍姿的好感完全出自于男对美女的追求，倒没有多少执着，“就是王八绿豆什么的……”
    寒非邪惊愕地看着他。
    战湛以为他害羞，拍拍他的手道：“好啦，懂的，一场兄弟，挺到底！”
    寒非邪低头看着手，虽然觉得他的语气听起来不像那么一回事，可轻轻一碰即烈火燎原的**忍不住让他将那只手反抓了手中。
    战湛有点纳闷，无论是文字记忆还是图像记忆，寒非邪都不是这么黏糊的，不过这样拉近距离的好机会他不会放弃，立刻将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鼓励道：“勇往直前地追吧，相信金城所致，金石为开。”
    ……
    自欺欺也有个限度。
    寒非邪再傻也不会觉得战湛是鼓励自己主动追求他，那么剩下的另一个选择是……他开口问道：“追谁？”
    “孔妍姿啊？不是喜欢她吗？”
    寒非邪：“……”多希望能有一次惊喜和意外！
    战湛看他突然冷下来的脸和自己被瞬间抛弃的双手，有点摸不到头脑。前面不是说得好好的吗？还是他误会了什么？他仔细回忆着两的对话，觉得一搭一唱十分和谐，没什么不对劲。想来想去问题只可能出现最后一句上……
    “不喜欢孔妍姿？”他试探着问道。
    寒非邪本来不想回答，可又怕他真的傻乎乎地相信自己喜欢孔妍姿——大多数都不希望自己的心上误会自己另有所爱，两的前途已经无亮了，他不喜欢还充满障碍。
    “不是。”他否认。
    战湛道：“懂了。”
    寒非邪对他的“懂”不抱任何希望。
    “是爱。”
    寒非邪：“……”掐死他，自己就不用纠结了吧？反正手痒着。
    一号搭好了帐篷，可战湛见寒非邪没有下车的意思，干脆就坐车上陪他。两先是靠着各边的窗户睡，睡到后来，身体睡得僵了，就无意识地动起来。车厢狭窄，想动的话只有朝中间和朝两边这两个方向，当他们已经靠着边的时候，向中靠拢成了唯一的选择。
    当战湛的脑袋枕寒非邪肩膀上时，寒非邪警觉地睁开眼睛。毛茸茸的触感让他脖子发痒，可他舍不得推开，只是将头歪向一边，搁战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