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她男人(第 2 / 3 页)
钥匙把门锁了。”
    他脸色这才有所舒缓,白阳拉开凳子坐到了床边,长腿无处安放的蜷缩,弯着背,面无表情。
    “缝了八针,你命真大,我要是再晚点回去,那女人要么跑,要么把你弄死。”
    白云堰绷着一张脸没说话。
    或许是在自己弟弟面前的狼狈感令他无法开口,但他已经想好回去怎么对付她了。
    空气里沉默了许久,白阳抱胸闭着眼,看似半睡着的无视。
    白云堰撑着手臂支起了身子,摁住额头上的纱布,余痛叫他使不上力。
    “你跟人家女孩去开房了?”
    眼皮上的那颗别致往下移动,不禁皱起眉毛,终于睁开眼。
    “现在还有闲情管我吗?”
    “只是确认一下。”
    “我成年了。”
    白云堰费力垫高枕头往后靠去:“我关心你,别变成我这个样子。”
    “我倒是谢谢你没拿着我的尊严嘲笑我。”
    “这有什么好嘲笑的。”他鼻腔闷出一声哼:“我以前也硬不起来。”
    白阳挑高了眉:“怎么,这是遗传的?”
    “不知道,病好了就行,城北区里还有一套房,你要是想去那住,我让秘书把钥匙给你。”
    “最近先不用,今天要是没我,你怕是死了我都不知道。”
    他还担心那女人会下什么狠手,有了第一次,自然就会有第二次。
    白云堰眼皮重的憔悴:“去给我办出院手续,我得回去。”
    “就你现在这样,打得过她?”
    “我说我要打她了吗?”白云堰拔掉手背上的针,骨戒细长的指尖捏着银针一角,盯着那不断冒出水的针孔,笑容不言阴森。
    焦竹雨住在学校的宿舍,因为平时没人愿意跟她一起玩,她的床分配在最里面角落的上铺。
    八人寝的宿舍熙熙攘攘,她一回来就闷在被子里,晚上逃课被带出去吃了顿好吃的,撑的睡不着觉,摸着自己额头上泛疼的鼓包,好像也没那么委屈了。
    昨晚睡了一次柔软的大床,此刻硬邦邦的单人床板,只有一层薄薄床单,硌的生疼,论她翻来覆去,也无法入睡。
    “你他妈动什么动啊!”
    下铺的人朝着她床板踹了一脚。
    “对,对不起。”焦竹雨赶忙把脑袋钻出被子道歉。
    “操,妈的跟傻子说话一肚子气。”
    她含着下唇,委屈的将被子盖住半张脸:“我不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