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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方时差点闪了腰,话没说完,盛约就堵住了他的嘴。
    是一个吻,沾着感冒药苦味的吻。
    柏方时舌间发涩,两眼放空地望着天花板,有一刹那的失神。
    很快那一丝苦味就消失了,盛约的吻一如既往热情,吮吸,舔舐,甚至啃咬,完全侵占了他的呼吸,把他逼到无路可退,连抵抗都变成了变相回应。
    柏方时不适地挣扎了一下,视线突然一黑,是盛约捂住了他的眼睛。
    在一片黑暗里,身体知觉变得更加敏锐。盛约的胸口紧贴着他,唇与舌缠绵相抵,柏方时被逼出了一身热气,一不留神,盛约的手突然溜到下面,顺着他的腰线,伸进了裤子里。
    柏方时来不及推拒,盛约就握住了他。
    ……太糟糕了。
    “你放开。”柏方时嗓音微哑,出声时不受控制地低喘了一声。
    盛约不为所动,强硬地把他的声音吞进喉咙里,手上丝毫不放松,缓慢地、认真地、色/情地揉弄着他。
    柏方时什么都看不见,眼前没有具体的画面,这份刺激便随脑中模糊的想象无限放大,是男人都没法拒绝,这是本能的勃发。
    柏方时情不自禁弓起腰,从小腿到脚踝,绷成了一条直线。
    盛约只用手弄他,身体的其他部位没有动,甚至刻意和他保持了一点距离。但这时柏方时已经注意不到这些了,他依然什么都看不到,盛约的吻也没停止,他耳边除了接吻时黏腻暧昧的水声,就只有自己压抑的喘息——
    结束时,柏方时出了一身热汗。
    激烈的快感潮水般退去,他两眼失焦地躺在床上,盛约趁机和他咬耳朵:“爽吗?”
    柏方时没吭声。
    盛约又问一遍:“爽不爽,哥哥?”
    “哥哥”两个字,盛约咬得又轻又准,撒娇般的调子混了这祖宗说话时特有的冷气,竟然混出一股十分奇特的气质,柏方时仿佛被猫挠了一爪子,心口痒痒的,整个人都沉默了。
    盛约见他不说话,也不追问,径自起身进了浴室。
    浴室里响起水声,盛约半个小时才出来。
    这时柏方时已经整理好了心情,但他准备了一万句圆场的话,盛约却不按常理出牌,直愣愣地丢过来一句:“现在算和好了吧?”
    柏方时“啊?”了一声。
    盛约只披一件浴袍,身上的水迹还没擦干,故意炫耀身材似的,那浴袍的带子系得松松垮垮,仿佛下一秒就要掉下来了。然后走到他身边说:“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