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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哑,“男人在床上的话怎么能当真呢?我就随口一说,你全忘了吧,丢死人了……巴不得你全忘了。”
    郁赦笑了。
    他哪里肯。
    郁赦揽着钟宛,突然道,“归远,我有个办法。”
    钟宛其实还很不适,只是不想让郁赦发觉,清了清嗓子问,“什么办法?”
    郁赦道:“记下来,明天早上看。”
    钟宛忙道,“不行!”
    郁赦觉得这十分可行,“我去给你拿纸笔,你文笔好,你写好了给我明天看,好不好?”
    郁赦想了下,“写详尽一点……”
    钟宛涨红了脸,“王爷,别欺人太甚了,你能要点脸面吗?”
    “不想要了。”郁赦低头亲了钟宛一下,目光幽深,“我现在只想要你,不是太医说你身子不行,我现在……”
    钟宛死也不肯做这种事,他怕郁赦犯起病来拦不住,忙拿话来岔,“对了,宣瑞的事,你原本到底是怎么计划的?”
    刚被心爱的人那样“照料”过,郁赦哪里想谈别的人,特别是这个最让他讨厌的人,郁赦不说话,抬手在钟宛的脖子上揉了下。
    钟宛脸更红了,“摸什么呢。”
    郁赦不说话,他按着钟宛不许他动,怀着一点歉意,一下一下,轻轻按揉。
    钟宛让郁赦摸的骨头软,他知道自己这是什么废物身板,知道今天不能再折腾,在心里念了两遍清心咒后道:“问你呢,理理我。”
    郁赦十分不甘,还是道,“原本计划在我的人返京后同你摊牌,将一切道明。”
    “然后赶在宣瑞的丧讯传到京中之前把双胞胎送走,用我的人把他们俩护住了,看住了。”
    “在丧讯传来时,同你一起演一出好戏,能骗过郁幕诚最好,骗不过也不要紧,我原本就想杀宣瑞,他必然是知道的。”
    “下面的事你就知道了,他都将宣瑞当最后一张底牌,我在明,他在暗,该如何较量就如何较量,我明着还是要将宣琼彻底斗垮,然后静候郁幕诚黄雀在后,等他给宁王翻案。”
    郁赦眯着眼,“我这次险些出了岔子,是他棋高一着,我心服口服。”
    “并不是他有多厉害。”钟宛低声道,“是你有所顾虑,说起来其实怪我,你有了软肋,顾前顾后,被他抓住了空子。”
    “我不是在安慰你。”不等郁赦开口钟宛又道,“你和郁王不是一路人,他为了赢,能壮士断腕,快刀斩乱麻的弃了宣琼这个亲外甥和郁妃这个亲妹妹,你呢?你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