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懂事乖巧的儿子，余容的话都堵在了心口，只能撒着谎，“刚才飞进去一只小虫子。”
    “那宁宁给爸爸吹吹。”
    说着，余宁嘟起嘴轻轻吹起来。
    余容一时又想落泪。
    鲜笋老鸭汤最终是没炖成，老鸭要提前炖上，余容被魏远之折腾了快一个小时哪还来得及，只能把鲜笋炒了吃。
    余容最后还是把做晚饭的任务交给了孙姨。孙姨把刚才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她在魏家这么多年，这点事还是能看出来的。
    不过是不乱说罢了。
    余容抱着宁宁回房间，他要给自己冲洗一下，换一件干净的衣服，余宁乖乖巧巧地趴在床上看自己的故事书，有一句没一句地给余容讲着。
    余容把自己泡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汽氤氲周围，熏得他身上染上了一层红晕。魏远之放进去的东西每走一下都在碾压着他的内壁，余容尝试自己拿出来，但那东西好像认主似的，加上有水很滑，余容越往外扣它竟然越往里。
    几次尝试之后，他便不敢动了。
    如果最后要因为这种事去医院取出来，那还不如让他去死。
    余容只匆匆把后面清洗了一下便出来了，但因为里面被塞着东西，并没有清洗地很干净。
    他在楼上和宁宁看了一会儿书，他坐在床头，宁宁趴在他怀里，父子两享受着片刻安稳的时光。
    自从余容两年前去了国外便很少能和宁宁这样相处了。即使是回来一次，也不是常能呆在一起的，他希望宁宁能独立一点，所以狠心让怕黑的宁宁一个人睡，但又时常觉得他还小，忍不下心。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并不算是个好父亲。
    他连宁宁的母亲是谁都不知道。
    没过一会儿孙姨上来叫两人下去吃饭，余宁跟着孙姨一起下去。余容在后面收拾故事书晚了半分钟，出门正好碰上了从书房出来的魏远之。
    余容只当做没看见他，越过他下了楼。
    魏绍元已经坐下了，他倒是十分喜欢宁宁，大概是孩子天生就和老人容易亲近的缘故。
    等余容和魏远之都入座，他缓缓开口，“都到齐了，开动吧。”
    他在魏家除了这件事，也管不了其他的了。
    晚饭吃着吃着余宁困了，叼着嘴打哈欠。余容匆匆吃了两口便让孙姨收了，抱着他上楼睡觉。
    余宁挂在余容脖子上，响着轻鼾。他虽然已经四岁多了，但依旧十分黏父亲。
    余容拍着他的背哄着他睡，余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