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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才想起来,是自己喊他过来的。
    于是他点点头:嗯
    得到扶游允许,秦钩才翻窗子进去。
    单膝跪在他面前,帮他把鞋袜脱了。
    怀玉又一次端着热水,站在门前:扶游?你又把门给锁了?好,你等着,我俩绝交,你最好永远不要吃我烧的饭,我明天打死你。
    根本不用扶游吩咐,秦钩起身,轻车熟路地过去开门:又是我,今晚又是我侍寝。
    怀玉把水盆往院子里一丢,哗啦一声:扶游,这就是我们逝去的友情。
    这回扶游醉得不厉害,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前:有人帮你照顾我,你可以早点睡,我是不想让你太操劳。
    怀玉皱着眉,伸出双手掐了一把他的脸,发了火,最后还是转身走了。
    扶游笑了笑,朝他挥挥手,然后看向秦钩。
    他的鞋袜都被脱了,赤着脚站在地上,冷得他直踮脚。
    秦钩把他抱起来,送回榻上。
    秦钩把他的脚放在自己腿上,擦了擦,然后塞进被子里。
    扶游还算清醒,没有上次醉得那么厉害,靠着枕头坐着,让秦钩帮他擦脸,一边道:秦钩,我明天就要去采诗。
    秦钩垂了垂眼睛:嗯。
    今年准备去南边。扶游想了想,我之前不是怀疑,我们这个小世界还在被控制中心控制着吗?怀玉的身体确实越来越不好了,上辈子他没活过二十五,是不是?
    秦钩摇摇头:我不记得了。
    他比我大一岁,他是在我死后第六年死的,这样说你记得吗?
    秦钩忽然觉得喉头有些哽塞,他实在是不愿意去回想这些事情。
    他沉默良久,最后点了点头:嗯,应该是。
    还有四年。扶游抬头看着床铺帐子,还有四年,我准备带他去南边,买个小宅子,让他好好养身体,看能不能打破这个设定。
    那你呢?
    我这几年就先在附近采诗。扶游摸摸他的脑袋,笑着道,你怎么了?你不高兴了?
    喝了酒的扶游,话总是多一些。
    扶游要四五年都待在南边,见不到人,秦钩当然不高兴。
    扶游摸摸他的头发:你不是说,怎么对你都行吗?不许苦着脸,喜庆点。
    秦钩抬起头,朝他笑了笑。
    乖。扶游笑着道,为了验证我的猜想,你在皇都里也留意一下,看有没有和前世走势相同的事情。
    秦钩点头:我知道了。
    我上辈子十八岁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