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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竹简弄丢了。
    晏知回头:没关系,兄长明天重新写给你。
    他甫一走出里间,就感觉到两道阴冷如同毒蛇一般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像刀子一样,要将他凌迟。
    他转头,果然是秦钩。
    秦钩穿着朝服,就站在门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
    晏知刚要俯身行礼,也好提醒房里的扶游。
    可是秦钩身边的两个侍卫把里间门一关,捂着他的嘴,就把他架出去了。
    在秦钩的示意下,外殿里没有人发出一点声音,更别提泄露他已经回来的事情。
    秦钩在门外等了一刻钟,才姗姗走进里间。
    他走到床边,捏捏扶游的脸:小黄雀,吃药了?
    扶游缩了缩脖子,躲进被子里:嗯。
    我有没有说过,不要故意拿晏知来气我?秦钩在床边坐下,你是在故意让我吃醋吗?
    扶游很快就明白过来,知道他是看见了,抱着被子坐起来:我没有。
    没有?那就是晏知在勾引你。
    没有!
    谅他也不敢。秦钩想了想,再有下次,我也找个人,让你尝尝醋味。
    这倒是秦钩一贯的想法,以牙还牙。
    只是秦钩瞧着他波澜不惊的小脸,忽然觉得,他惯用的、对扶游的威慑,好像没有什么作用了。
    好像真的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有什么东西要脱离他的掌控了。
    他越发地想把小黄雀握在手里,尽全力地放狠话、威慑他,企图重新把小黄雀镇压住。
    他也就随着心意,捏住了扶游的下巴,同他交换了一个带着苦药味道的亲吻。
    他试图用亲密的接触再次感受到扶游对他的喜欢。
    但是很可惜,他好像感觉不到了。
    于是他变本加厉地亲上去,又微喘着分开。他扶着扶游的脑袋,想在言语之间找到最后救命的稻草:小黄雀,你喜欢我。
    可是,就像是在上次没有完成的婚礼一样,扶游看着他,语气平淡地向他宣布那个事实:我不喜欢你了
    在扶游说完之前,秦钩一把将他抱进怀里:别说胡话,你生病还没好。
    扶游靠在他怀里,目光平静:或许吧。
    *
    一转眼就到了年节,扶游的病好了些,但是秦钩对他的看管却变得越来越严厉。
    平时出去散步,秦钩都要陪着他。
    秦钩虽然能刻意无视扶游的要求,却不能无视他的冷淡。
    除夕这天,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