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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游轻手轻脚地跑过走廊,回到偏殿,让两个小太监锁好门。
    不关他的事,他只需要注意防范夜间野狗出没。
    正殿里,秦钩偏着头,死死地盯着从走廊上跑过去的扶游,人都回了房间,他还盯着浓重的夜色。
    底下暗卫站在一地碎片里:随后晏小公子离开,扶公子让他小心一点,晏公子没理。扶公子在宫里逛了一会儿,就回来了。
    禀报完事情,他不敢再说话。
    秦钩一只手按在案上,指尖有节奏地点着桌案。
    沉默良久,秦钩忽然沉吟道:你说,他是不是又在跟我闹了?
    暗卫不敢轻易回答:小的不知。
    秦钩转回头,坐起来,揉了揉眉心:他怎么总是跟我闹?前几天也闹,递了折子说要走,我也教训了一顿,结果好了没几天,又开始闹了。
    暗卫想了想,斟酌道:或许扶公子是在吃、吃醋,这些事情都和晏小公子有关,他可能是在吃晏小公子的醋。
    秦钩揉眉心的动作一顿,像是听到什么新奇的词一般,侧目看向暗卫:吃醋?
    他豁然开朗,笑了一声,了然道:吃醋。
    偏殿的门锁在秦钩面前如同虚设。
    扶游坐在榻上,拥着毯子吃点心的时候,秦钩就进来了。
    扶游回头,还没来得及起身,秦钩就把他抱起来了,连同毯子一起。
    秦钩低头咬了一口扶游拿在手里的红枣糕,又碰碰他受伤的额头:哎呀,我的小黄雀啊。
    扶游不解,秦钩疯掉了?
    *
    第二天是个坏天气,阴云翻滚,好像又要下大雪了。
    秦钩早起去上朝,扶游窝在床上看书,半晌不曾看一行。
    他在盘算怎么样才能去采诗。
    而且最近秦钩对他好奇怪,忽冷忽热的。
    他就这样发着呆,忽然好像听见了谁的哭声,隐隐约约的。
    哭声越来越响。
    扶游把竹简收起来,下了床,问两个小太监:外面怎么了?
    晏小公子跪在宫门口哭呢,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他?秦钩怎么会让他在外面哭?
    扶游一边往外走,一边蹬上鞋,两个小太监连忙拿起披风,追在他后面。
    穿过走廊,扶游走到宫门口,跪在地上的人果然是晏拂云。
    他大哭着喊道:陛下,求陛下饶过兄长吧,我知错了,知错了求您饶过晏家
    扶游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快步上前,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