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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渔:“我想学点东西。”
    许惊蛰又问:“想学什?”
    梁渔这次犹豫了一会,才说:“学认字。”
    他说得太轻了,许惊蛰意识脑袋往前凑了凑,重复问了一遍:“学什?”
    梁渔伸手,点了点他面前的书,说:“这几个
    字什意思?”
    许惊蛰面前摆着的书是《安娜·卡列尼娜》,“小许”不是守山人,他是个普通会计,一星期只需要值一天班,这里的环境无聊、落后,他为了熬过值班这一晚,唯一淘到的旧书只有这一本,所以晚上拿来看看,打发时间用。
    许惊蛰背的场景里有这句:“安娜·卡列尼娜”,他边念边拿指划过去,解释道:“是个人名。”
    梁渔跟着凑了过来,像小学生跟着老师读拼音一样,依样画葫芦地念了一遍,他顿了顿,问,“是女的吗?”
    许惊蛰忍不住笑起来:“是女的。”他说,“是彼得堡社交界著名的人。”
    梁渔又问:“彼得堡是什?”
    许惊蛰:“是个地方,在俄罗斯,俄罗斯你知道吧?”
    梁渔点:“老子就在隔。”
    许惊蛰卡壳了,他的台词就到这,后面不知道怎接了,但林酌并没有喊卡,他就只等着,假装镇定,其实根本不知道该怎继续演去。
    梁渔抬起,他看着许惊蛰的脸,其实是在看后面的提词板,林酌又把镜推了推,盯着梁渔的表情拍。
    “你教我认字吧,小许老师。”“陈梁生”说,他被岗亭里唯一的台灯照着脸,风日晒的皮肤上有两朵然的高原红,“你教我认字,我给你买烟买酒,你别告诉别人。”
    林酌没喊“卡”但也没直接“过”,他若有所思地盯着这两条,看许惊蛰的表情有些奇怪。
    他最后说:“你得收一点。”林酌补充道,“感情收一点。”
    许惊蛰没说话,他沉默着,知道己问题在哪,演员其实很忌讳无法把角和本人剥离开的情况,梁渔演得没问题,他是他,陈梁生是陈梁生,再像他也是两个人。
    反而许惊蛰陷入了无法将梁渔和“陈梁生”分清楚的怪圈,他作情到有些磅礴,当“陈梁生”看着他,眼神,动作,说台词的时候,许惊蛰都感觉到己的感情似乎溢满了一样,随时都来。
    “你别那爱他。”林酌说这话时酸了吧唧的,“他现在都这样子了。”他指了指蹲在岗亭门等他讲戏的梁渔,为了贴近角形象,梁渔的发大概天没洗了,油腻腻塌着,他这几天的皮肤差到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