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也没办法做爱。”
    梁渔似乎有些意外，他笑了笑，当作许惊蛰是在开玩笑：“什意思啊？”
    “就字面上的意思。”许惊蛰垂了眼，他没有再看他，语气很平静，“我没有办法跟谁做爱的，不是跟女人或者跟男人这简单。”
    他沉默了很久，才重新去看向梁渔，许惊蛰张了张嘴，他最后说，“我不是对你没反应，我是没办法，心理性ED你知道吗？我已经这样很多年了。”
    就像陈医生说的，有些秘密的确需要分享，当许惊蛰说最后一句话时，他有一种颅上的铡刀终于落来的感觉。
    当然，那
    一刻不过头点地，但后头他还是得顶着没脑袋的脖子过日子。
    梁渔的表情变化并不大，许惊蛰都有些不确定他是没听懂还是怎的，男人就这直直地看着他，很久才确认似的重复问了一遍：“你是说你痿吗？”
    许惊蛰：“……”倒也不用说的那直接。
    梁渔打量了他的表情一会，视线又往，直接瞄到了他的腰部位置。
    许惊蛰憋不住了，他有些恼羞：“有什好看的？”
    梁渔嘴上说着没什，却又往他那走了一步，两人几乎快贴着了。
    许惊蛰：“……”
    梁渔：“我看看吗？”
    “……？”许惊蛰莫名其妙，“看、看什？”
    梁渔：“看看你那里。”
    许惊蛰意识去看走廊里的摄像头，梁渔大概也注意到了，他没多犹豫，伸手拽住了许惊蛰的手腕，将他拖进了更衣室的间。
    许惊蛰有些慌，不过还努力保持着镇定的态度，问：“你要干嘛？”
    梁渔的力气奇的大，他也不说话，反手将更衣室的门给锁了，目光盯着许惊蛰的半身，许惊蛰往后退了退，更衣室就这大，再退后面就是柜子，没地方让他躲。
    “我就看看。”梁渔还在往他面前走，直到他蹲身，许惊蛰想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运动头直接被扒到膝盖附近，许惊蛰为了护住最后一层只躺倒在地板上，他挣扎得脸都红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累的，海贴在漉漉的额头上，有些疾言厉色：“你别这样，梁渔，我要生气了！”
    梁渔大概是嫌他的手碍事，直接叉绞着许惊蛰的腕子拉高到头顶，他也没刻意控制力气，“撕拉”一声，许惊蛰的直接被扯破了。
    许惊蛰：“……”
    梁渔的声音有些新奇：“你底的好，颜色都是淡的呢。”
    许惊蛰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