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萝7(第 1 / 4 页)
    这次,时间格外久。开头很久,过程也很久,久到阿萝的脑子开始发昏,身体好似不是自己的,一阵阵酥麻不受控地游窜,让她想惊呼,想轻叫,想求饶。
    “怎、怎么……还没,好……”她喘着,声音发抖,眼角泛泪,那种要小解的感觉又要来了,止不住的热意绵绵,像要随时喷薄而出。
    杨骁亲吻她的下颌与脖颈,哑声回道:“看你好像得趣了,不妨做久一点。”
    阿萝没法好好思考,什么叫得趣?
    “不舒服吗?”他缓了缓,在她耳边说,“可是,我好舒服……”
    阿萝不知道什么是舒服,她只觉得自己快要死过去,男人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掀起了飓风大浪,她的心脏在狂跳,有什么东西于体内激荡不止,像要将自己吞噬,又像要将她燃烧……阿萝咬唇忍耐着,直到眼前白光闪过,她再忍不住,搂住男人的脖子哭出了声……
    “阿萝……”男人在纾解的最后喊出她的名字,充满了情欲与温情。
    明明只是刚认识几晚上的陌生人,阿萝却莫名的想要记住这个声音,这种……充满爱欲的呼唤,以前从未有人这样叫过她,以后,也未必会有。
    阿萝……
    阿萝……
    ……
    结束后,杨骁照旧往她腰下塞了个枕头。他出了一身汗,挨着她平躺下来。
    理智随着余韵平息而回归。
    阿萝在黑暗里睁着眼睛,能感觉到心脏仍在砰砰急跳。哪怕再叁告诫自己,只要怀上孩子就好,可有些事情,她发现自己根本控制不了……
    “对了……”
    杨骁在枕头下摸了摸,摸出一样东西,递到阿萝手里。
    “上次不是答应要给你写名字吗,这个送给你。”
    阿萝默默抚摸手中的礼物,形状细长,质地坚硬……是一根木簪子,指腹能摸到一些凹凸不平的痕迹,他好像把她的名字,刻上去了。
    阿萝有些后悔了……
    那个香囊,下次她一定带来。
    ……
    有一个词,叫作春宵苦短。
    以前阿萝不解其意,现在却忽然懂了。
    一连七八个晚上,她抛开了世俗的戒律、道德的约束,一味沉沦在欢愉中。她像一个饿了太久的人突然获得美食,像一个冻了太久的人突然迎向太阳,像一个苦了太久的人突然尝到甜蜜滋味,无论如何,无论如何也不愿放手,以致于有时她也迷茫,自己这番沦陷,真的只是为得一个孩子吗?
    等到怀上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