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乐 第20节(第 2 / 4 页)
明明是垃圾,她跟捡到宝一样。
    傅忱撇撇嘴。
    无趣。
    小蠢货么,总是没有什么心计的,大概喜欢的东西也和别人不一样。
    她那般容易相信别人,脑袋瓜自然盘算不出什么。
    亏他前些日子白费了心思多想那许多。
    傅忱神思倦怠手撑着头,晨起时暗桩传来了消息,盘算钟官的坑已然挖好了,就等他抱着“他的清高和对宣武帝的忠诚”往里跳。
    既然受不了他手上的权,就把他的权慢慢分散出去。
    把他架空。
    长处过盛,难保不会变了味。
    就好比,文官擅文,但也仅仅只擅文罢了。
    人越居高处,越会谨言慎行,端重自身。
    钟官的确在这方面做得很好,傅忱的人挖到他家上几代祖坟,愣是没找出点错,不仅如此,钟官和他夫人的士族也干干净净,没什么可以让傅忱下手的文章。
    树大招风嘛。
    好在,朝野之上看不惯钟官的人多得很。
    傅忱撒了点钱和人力,让那些人不断的给宣武帝旁敲侧击谏言,暗示钟官手上的职权过重,该分散些。
    起先一两次宣武帝还给搪塞了回去,后来说的人多了,他渐渐的也就起了疑心,毕竟三人成虎的威力不容小觑。
    再加上帝王本就多疑。
    这不,钟官的权势虽然明面上没被分散出去,今儿个上朝的时候打着体恤钟官的名头,宣武帝拨了两人跟在钟官身侧督检。
    有了今日,还愁来日?
    用不了多久,钟官就要垮了,假株钱也没有搁置,傅忱从四街沿入手,在一些小摊贩手上转了几波,流了一些出去,接下来就是镖局。
    赌坊和钱庄是发印子钱的,对于株钱的真假会很上心,流入这两块地方必须要走官场的路子。
    虽然假株钱造得足以以假乱真,但傅忱生性谨慎敏感。
    没有上林三官的官章,容易出事。
    就在这两日,西律那边也传来消息,新皇后所生的儿子和他舅舅玢王,撕扯得厉害,父皇卧病床榻是管不了。
    他正好作壁上观,看虎斗,坐收渔利。
    思及此,傅忱不免冷笑,他的好父皇啊。
    足够聪明的话,还想当个体面些的先帝,就该知道来求他了。
    当初,纵着新后将他送来南梁,如今再看看他那巴心肝捧上来的女人给他生的好儿子。
    傅忱蔑笑着,都是什么玩意。
    手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