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死……”
    “带你个？”葫芦捏了捏眉心。
    “我真的只是混饭吃……呜呜……你问你师傅，他对王珏有关照，还是我……怕被灰鲸发现，用275号绞杀叛逆的外勤悄悄提醒他……”
    葫芦沉思两秒，转头对席眠，“是有这么回事。你看她反正没什么战斗力，要……”
    席眠站在阴影里，没有说话。
    “眠……眠哥……”红别粉底都哭了，哆哆嗦嗦开，“虽然你喜欢我打扰你……但是我照顾衍辰你是知的吧……”
    葫芦惊，“卧槽你别……”
    红别执着继续，“他桌子上都是我让他早点睡觉的小卡片……”
    席眠继续沉默了几秒，然后转头步星走了。
    “前辈等等我！”葫芦忙跟上去，忘回头喝：
    “跟上了！跟丢了没人找你！”
    王珏抱着没反应的李微束手无措，就当他准备他耳光的时候，李微自己睁开了眼睛。
    “你这是……”李微看着他抡起的上臂。
    “没有。”王珏放胳膊，心虚，“你醒了？你能坐起来吗？”
    李微知怎么了，没说话，只是久久凝望着他。
    直到王珏被看了，才突然开：“我了个梦。”
    又听见李微说话，王珏生些恍若隔世之。他突然想到，从现在开始，要珍惜他的每句话。
    于是他珍重开：“梦见什么了？”
    “医院里的病患……还有你。”
    “什么样的我？”
    “病床上的你。”
    王珏笑了，“还是医院里的病患。”
    “止，还有你小时……”李微突然噤声。
    “还有小时候？小时候你也记起来了？”王珏看他对劲，“你是是又疼了，这狗的玩意是阵痛？”
    “你这有频脉冲电吗？至少能缓解。”
    他看李微轻轻摇头，只得穷途末路:
    “你、你要要再骂几句？”
    李微无奈笑，“觉没什么作用。”
    他欲哭无泪：“什么有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