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死人吧？
    遥控器给他，恐怕又有什么恶趣味，要叫李微吃苦。
    于是他毫不犹豫道，“我把证据位置告诉你。”
    “但我有条件。”
    不想灰鲸挑眉，脸上浮上丝玩味。
    他甚至没听条件，就拒绝得决绝：“不用了。”
    他愣。
    不用了，为什么不用了？
    他难道不在乎他的组织了？不在乎公共安全制了？
    等等。
    他之前说要把这切毁了。
    如果要重建社会，么这些——自然就都是身外之物了。
    王珏倒凉气，“你不会真有核武器吧……”
    灰鲸似乎被逗了，满眼不忍，“小家伙，你也太残忍了吧。”
    王珏气得想翻白眼。
    “孩子是无辜的，我可不信什么原罪说。”灰鲸把之前拿过来的试管从包里取，打算给王珏再演示，“所以在传染的时候，我预设了靶向，不会伤及无辜。”
    传染，什么传染……
    灰鲸继续介绍着手中的细胞，“你在小微家里应该已经提前见过了。”
    王珏子想起个大的培养皿，以及里面疯狂繁又疯狂坏死的细胞。
    传染的是——
    癌症。
    “怎么可能……”王珏受了惊，后退步。
    “你应该知道，癌症传染在动物界直存在。”灰鲸贴心为他讲解原理。“上万只澳洲袋獾罹患面部肿瘤，最后发现这些癌症都来自只獾。狗身上也有肉瘤是直接传染的，有研究在洲、欧洲、亚洲、非洲找了互不相识40只狗，都有这肉瘤……”
    “而我们的灵，则来自壳贝里的传染型白血病。”
    “你知道为什么吗？其实前两者的威力已经很大了。獾直接够通过咬直接传染嘴里的癌细胞，而狗的肉瘤已经传染了万年了。可是都不够。”
    都不够？
    “因为样都太慢了。壳贝既不会在原野上狂奔，也没有嘴互相撕咬，但却是传播最广的。你猜猜，他是怎么传染的？”
    非直接接式传染……
    壳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