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凑齐了，你们两个就起罚吧。”
    席眠缓缓举起把枪，瞄准灰鲸的头颅。
    被指着的人两手空空却毫不畏惧，顿了，突然笑了：“杀我吗？”
    “衍辰的遗书在我这里。”
    席眠扣紧扳机的手指顿了。
    “你把这小子的证据给我套来，我就给你，怎么样？”
    ☆、第 39 章
    【40】
    “哎呀，我想想，他像对你说了什么来着，祝你什么……欸，儿女双全，还有什么……唉，年纪大了，记不清喽……”
    席眠深气，手指开始发抖。
    见他如此，灰鲸似乎欣赏在戏似的，“变了，你变了。你以前无论被说什么绪都不会大起大落的。”
    “你斟酌吧，你看，人都走了，”灰鲸笑，“封遗书应该要挟不到你吧。唉，我不知分寸了。”
    似完成了部分模块似的，他又转头向李微说，“小微，知葫芦为什么没赶回来吗？”
    “——他不会回来了。你以为资料的影子都没见到，他就会义无反顾信你？”
    见李微神晦暗不明，他又笑了，转头面对王珏，“还有你。”
    “傻孩子，被人卖了还要替人数钱呢。”
    王珏闻言，皱了皱眉头。
    灰鲸的言两语，让人之间似乎都竖起透明墙。
    很低级的挑拨离间。
    但这以这两人脑的脑回路，“想”都不会，恐怕也未曾信任过别人。就像，李微的计划……半个字都没和他说样。
    不过作为这屋子里唯的正常人，他有义务和责任不让他的鬼话得逞。
    论嘴炮，他不怂——还专业对。
    说白了，在座的都群理工男，自己法医和心理至少都沾了半个文。况且他可让陌心理医师对自己死心塌、空白牙策反了衍辰、给李微讲过哲学课还把极为象“想”给李微讲明白了的人。
    王珏捋了捋逻辑，正欲逐个击破反驳——
    结果看见灰鲸了什么，觉边的李微突然子顿。
    “不怪你们，这都怪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太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