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绪，克制道，“个，谢谢你之前帮我包伤。”
    对面语。
    “给你添麻烦了。”
    对面还说话。
    他手腕被抓得有痛，“你能能先放开我？”
    没等他反应过来，啪的，灯被打开了。
    自己暴露在对方视野，自己眼罩却依旧黑暗，乎都能感觉到对方审视的目光了。衍辰对于这对等的视觉关系很适应，很没安全感挣扎了。
    “你刚在干什么？”对方答反问。
    “我……”他时语，“我”了半天也没“我”个所以然来，顾左右而言他，“你把灯修好了？”
    怎么说，能说，自己为了找你上的气味？
    也行。
    衍辰脖子横，反倒凭着感觉向香源凑去，鼻翼略略扇动，自言自语道，“白芷、黑角沉、香附、桃仁、艾叶……还有什么？麝香吗？”
    愧我。
    对面明显躲了，“你天回来这么早，就为了这个？”
    啊。大部分因为这个。
    “，我还想告诉你，”他尽量忽视自己的窘迫，着头往说，“这里有命案，你还注意。”
    “你怎么知道？”
    “鲁米诺试剂能检测血迹，”他首先科普道。对于租车司机，他尽量解释得简洁些，“这里有血迹反应，而且就在最近。”
    “嗯？”对面似乎来了兴致，“你怎么知道最近？”
    “因为房东跟我说过这里最近发生过火灾，温会使蛋白失活，无法被检测到。而且就血量和手法来看，这里短期有场谋杀。我劝你换个方住。”
    “你呢？”
    “我？我无所谓。我……”
    “我说，你该走了，”对方没什么感打断他，抓着他的手腕和肩膀把他调了个个儿，就往外面推搡，“你打扰我睡觉了。”
    “以后少在这玩火。”他补充道。
    “等等。我还没见……”
    快要被推去的时候，他耳边传来句：“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