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就对了，他已经不信任你了。”王珏继续笑道，眉梢挑成个好看形状，“从你杀了个所谓喽啰开始……不，是从我逃了你没有上报开始。唉，但这也不能怪你。谁让他们从来没告诉过你我故事呢。”
    “你意思是，我现在只能跟你个阵营了？”李微也颇有意味笑了，“这不符合逻辑吧。我为什么要上报个陌人行踪？而且他从不在意喽啰性命……能让你这么觉得，应该只有你所谓故事吧。”
    “确，所以要听我讲吗？”
    李微笑了。
    他在设计他，挑拨他和灰鲸关系，而且似乎胜券在握了。
    他倒是想听听有什么事足以作为把柄要挟杀手集团老板灰鲸，可想到自己被耍了——
    “是不是我直对你太好，让你太自信了？你知道在我们这反水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要被所有杀手追杀辈。”
    “他们不会围堵你，甚至不会见你。他们只会在你随手买衣服上、杯瓶上、你摇车窗粉尘里加上点教科书里都没有物质，会把寄虫放在你物里伪装成蚊虫叮咬，让你每分每刻战战兢兢，随时随不得好死。你知道心丝虫吗？手术时把心脏剖开点，切就会露无数条像白面条样虫在翩翩起舞。”
    王珏抿着嘴，不说话。
    “你觉得我在乎什么？你觉得我会因为什么选择和你个阵营？”
    王珏微低着头，平缓线条五官陷进阴影里。良久，他才开道——
    “可惜他现在已经认定你被我拐跑了，不过他没说让你抓我应该是试探，是要等你说法，看你是不是真叛变了。”王珏突然笑了声，心仿佛决定了什么，语调轻浮起来，“你当初不杀我，我确要谢谢你哦。不过原来刚认识你时候你跟别人都么热开朗，装得真好。当初有次听见你和护士说话，我还以为你有双重人格。”
    “不过你像这样冷淡点好，就很真实。打嚏时候不会放松，还有点呆，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学会想……”王珏在危险边缘反复横，可惜没等他说完，就被李微摔到了柜门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