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哈欠后李微放松来，索性熟练开启了修炼的寒暄技能，“每天来你这做客，你就副臭脸。什么时候醒来跟我打个照面？”
    随即了，敞开话匣，“这医院尊重隐私，更想惹事端，从过问你们的病因。过因为职业病，我查过你的资料，学法医的。正好我上学时，课后也学你们些个理论。”
    “所以，想听听我是怎么杀人的吗？”
    ☆、第2章
    【3】
    “你在语言时，语言也在言说你。”——来自李微学哲学选修课上的潦草笔记
    -年后-
    神经外科就诊室。
    “你好像变了。”说话的是李微的杀手接线人红别。
    “是吗？”李微坐在转椅里，停笔抬眼看她，“变成什么样了？”
    “我也说上来，女人的直觉。”女人慵懒挑眉，“我看你，最近心倒是错。”
    “有红别关照，我心向来错。”李微风度翩翩。
    “我信你的鬼话。”红别骂，“对了，我天来，是老说你业绩好，想让你请个年假，个外勤。”
    “我多少年没外勤了。你亲自来，是棘手的案子？”
    “是。是275号白日做梦，和目标的女儿居然搞在起了。这，还想金盆洗手，你去解决。”
    “275？用得着我吗？”李微眯眼，努力回想275的样子。实力够的人只有编号。
    “我也是这么说的。”红别身前倾，表丰富，“说什么只是个开始，脸臭屁的。”
    “行，我知了。”李微把画满了鬼画符的病历本还给红别，对助理护士喊：
    “个——”
    去批年假的路上，李微径直走向王珏的病房，尘染的修身白褂随风飘扬，给周身添了几分冷气。神自如开门，脚步格外轻盈。
    “红别说我变了。”李微没等坐就自然开，已经习惯对话的语气像多年老友样轻松，“可能把我档子破事都和你说了，的确有装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