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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要如何与大师兄解释了。
    直接和大师兄说伯母的意思是定情信物?这误会太深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可若不说,他拿着人家父母留给儿媳妇的玉佩……总归有些不像回事。
    张小元忽而又想起他二人还在成衣店中,几名店伙计都聚在一旁看热闹, 他万分尴尬,匆匆一拉陆昭明的手,道:“大师兄, 你先随我出来,我再和你解释!”
    陆昭明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被张小元拽着跑过街角, 绕进一条无人的小巷之中,张小元这才停下脚步,将陆昭明给他的那块古玉重新拿了出来。
    他在心中想着能否将这古玉直接挂在大师兄的腰上做配饰, 却又见这古玉有所残缺,做玉佩挂在腰上,好像略有些奇怪,只好叹气,略有些支吾地同陆昭明说:“大师兄,伯母的意思,应当是……是让你将此物当做是定情信物。”
    陆昭明一怔:“定情信物?”
    张小元只觉越说脸上越发烫,可他也只能喃喃小声道:“对方将随身玉佩送给你,你再将此物给他……那不就是定情信物了吗?”
    陆昭明觉得张小元说得好像有些道理。
    张小元将古玉放回陆昭明手中。
    “所以这玉我不能收。”张小元小声道,“大师兄,你也切莫再将这古玉随意送人了。”
    陆昭明想了想,仍是将古玉拿给他,道:“你就当此物是个质押,待我将玉佩还给你了,你再还给我。”
    张小元一怔:“啊?”
    陆昭明一本严肃:“总不好让你随随便便就将如此贵重的东西放在我这儿寄存。”
    张小元:“……”
    大师兄,这又不是当铺!怎么好像还做你来我往的生意。
    张小元哭笑不得,想将古玉再塞还给陆昭明,陆昭明却已在朝着巷子外走了,张小元快步追上,陆昭明却坚决不肯将古玉拿回去,他一时没有办法,只好暂且将那古玉放进钱袋之中,反正大师兄没有将这玉佩当做是定情信物的意思,今日过了,两人再将玉换回来,他就当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时候已不早了,若再不往将军府走,势必要错过与文肃远约好的晚宴。
    陆昭明却在巷口顿住步伐,抬头看了看一旁的屋檐,喃喃道:“走上面好像会快一点。”
    张小元:“……”
    他依稀记得那次陆昭明醉酒后拽着他在屋顶上跑,他不想再体验一次那种风驰电掣的感觉,可还未等他拒绝,陆昭明已揽着他翻上了屋檐,张小元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