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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在何二爷送秋月、丹蓉过来之前,家里是翠娘兄妹去摆摊,老太太经常去河边纳凉,家里岂不是大部分时间都只有阿娇一人在?
    在金氏偷胭脂、朱时裕觊觎阿娇之间,赵宴平更怀疑后者。
    赵宴平不动声色地在东墙跟下固定了一根木桩子,将小狼狗绑了上去,吃完饭还要给小狼狗搭一个半人高的小棚子,遮日避雨用。
    阿娇坐在后屋门口,看着他敲敲打打地给小狼狗盖房子,官爷神色冷峻,但沉默做事的官爷自有一种令人着迷的吸引力,就像做那种事的时候,官爷虽然不说话,可他粗重的呼吸,发烫的双手以及全身迸发的力量,都让阿娇死在他手里也甘心。
    “小娘子,你脸怎么这么红?”
    翠娘给哥哥、秋月送完饭回来,见小娘子呆呆地坐在这边,她好奇地走了过来。
    翠娘一说话,赵宴平朝这边看来。
    阿娇心虚,轻轻打翠娘一下,忙不迭地躲屋里去了。
    翠娘一脸莫名。
    小狼狗朝她汪汪叫了几声。
    翠娘生气道:“我是家里人,你朝我叫什么,再叫我不给你做饭了!”
    小狼狗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再看向抱它回来的男主人。
    赵宴平低头,继续做事。
    翠娘凑过来,笑着道:“官爷,咱们给它起个名字吧,威风点的,叫着有气势。”
    赵宴平:“你想一个。”
    翠娘摸摸下巴,短短时间嘴里嘀咕了好几个名字,想叫雷公,打雷响亮,又觉得对天上的雷公不敬,换来换去,翠娘高兴地跳起来,兴奋道:“就叫黑炮吧,大炮多威风,哪个毛贼敢来咱们家偷东西,黑炮就像大炮似的,一叫一个响,保管吓跑那毛贼!”
    赵宴平不置可否。
    于是,被阿娇寄托了厚望的小狼狗从此就改口叫黑炮了。
    狗棚子搭好了,赵宴平又出了一身汗,重新擦次身子,天已经彻底黑了。
    他坐在窗边看书,阿娇坐在对面做绢花,做绢花比做针线轻松一些,讲究技巧,但不是特别费眼睛。
    “朱时裕是不是翻墙找过你?”赵宴平突然放下书,盯着她问。
    阿娇手一抖,难以置信地看向他,对上官爷犀利的黑眸,阿娇心慌意乱,垂着眼,紧张地不知该承认还是否认。
    赵宴平已经在她的脸上得到了答案,他面冷如霜,继续问她:“他有没有占你便宜?”
    事已至此,阿娇抓紧手里的绢花料子,低着头道:“没,没,就是何二爷来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