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娱第一花瓶 第72节(第 2 / 5 页)
 过去七年,他只当是一场漫长的未遂的强奸。他可以把自己的被遗弃、贫穷、落魄、被养父猥亵、被曾经的养父嫌弃是晦气无福命中带衰之人——乃至自己无可救药的稀烂演技都明明白白地坦诚给他。每一道伤口、每一道结了痂的伤疤,他都坦坦荡荡。
    唯独这件事,他还在害怕着。
    这伤是新鲜的,这伤口是尚未愈合的,这糜烂的血肉是丑陋腐臭的,乃至留下这道伤口前的抗争——似乎都不是那么拼死拼活的、抵死的、鱼死网破的。
    他被一张渔网束缚切割了七年,用尽了所有的智慧才拼来奄奄一息的残存生机,谁的诛心他都不怕,他只怕诛心的那个人是商陆。
    怕商陆用那种失望的目光看着他,问,你为什么不干脆死了?跳楼,割腕,装疯卖傻。你都没有做这些,凭什么说你抵抗过了?你为什么抵抗了七年却还是名利双收?
    喂,我问你,你是不是把这场强奸当成了交易?
    人性与人品是没有关系的。再干净磊落完美的人都有不可触及的底线。
    他不敢赌。
    他怕人品让商陆依然珍惜他,但人性却只能让他无法再爱他。
    柯屿回过神,听到商陆已经把话题转到了影视约上,“一九分?”
    “你做慈善呢?”
    商陆失笑:“二八?三七?都给你。”
    “我在辰野是二八,我二公司八。”
    “你们老板够黑的。”
    “艺人到了一定地位后,一般都会重新签约,分成可以谈到四六,我欠了汤野一座疗养院,所以一直没有重签。”
    “怪不得两千多万的违约金还要靠卖房子来筹。”
    听听是人话吗。
    柯屿无奈:“就算重签了分成比例高了,违约金也肯定会上到五千万。”
    商陆看他一眼,“以后都不用受这种剥削了。”
    剥削两个字从资本家之子口中说出,有种荒诞的意味。柯屿一哂,转过话题:“你的剧本怎么样了?”
    “下周赶着年前最后一批审核,不出意外的话,年后通过round table就可以开始正式筹备。”
    “你好自信。”明锐计划发布两个月,毙了何止上百个本子,都说请去圆桌challenge的业内大拿个顶个的难缠挑剔,能走到最后一轮的都不止两把刷子。
    “如果他们不想主投,我可以自己出品。去澳门拍的成本都是可控的。之所以交给他们,是因为我不熟悉内地的审核和发行,这叫转嫁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