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温柏问过他的问题，“如果我不是原来的温柏，你还会要我吗？”
    如果他不是温柏，那他又是谁？
    “秦爷，调查的人问过不少丽华的员工，包括温先生曾经手下那些兄弟们，所有人都反映，温先生除了那张脸没变，其他的都变了，走路姿势、说话语气、行为习惯，甚至看人的眼神，全都跟以前不一样了。”这是蒋凌下午过来送调查报告时告诉他的。
    “他们还说，温先生曾经最喜欢做的事情是赌钱、喝酒和……看片。”蒋凌说得有些艰难。
    秦贺：“……”。
    “还有呢？”秦贺问，“比如他有没有交往过什么人？”
    “没有，温先生一直单身，他从来不碰女人。”蒋凌想了想，补充了一句，“也不碰男人。”
    秦贺舒了口气，挥了挥手让他出去了。
    报告上说，温柏没有亲人，他是被一家穷苦人家收养的，养父母早在十多年前双双患病去世了，只留下他一个人独自到京市混饭吃，一直待在丽华，从没离开过。
    报告上还说，温柏的文化只有初中，甚至初中都没念完就辍学了，原因是成绩太差，不想念了。
    而现在的温柏，他会作词作曲，能读懂剧本，会打泰拳，甚至有一次秦贺发现他能看懂全英文频道的国际新闻节目。即使一个人的性格能变，这些东西也能变吗？
    秦大佬有些苦恼，他苦恼的不是温柏欺骗他，也不是不爱温柏了，对秦贺来说，他喜欢的就是这么一个人，那张脸、那副身体、那种性格，哪一样换了都不行。他是心疼温柏，他想知道温柏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
    楼下院子里传来汽车声响，秦贺看了看时间，是温柏回来了，他把调查报告锁进抽屉里，开门下楼。
    温柏还穿着那套全球独一无二的高端礼服，头发被打上了定型摩斯，脸部因为上了妆而显得精致。秦贺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温柏正要上楼，两人一上一下对视着，视线交汇中噼里啪啦火花炸响。
    温柏笑着冲秦贺招手，秦贺加快脚步下楼，抱住温柏，凑到他耳边道：“恭喜获奖。”说完吻了吻他耳后的皮肤。
    “谢谢！”温柏动情地回道。
    秦贺拉着温柏走近餐厅，餐厅里早已备好了饭菜和香槟酒，这是专门为温柏备的，庆祝他获奖。
    “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得奖？”温柏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我不知道，”秦贺开了香槟，给两人分别倒上，“如果没获奖，这顿饭就是安慰饭。”
    温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