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养祸水 第25节(第 3 / 6 页)
必定是软绵绵的,又有弹力,像张锦绣温床。顺着嘴唇挪下去,是她娇滴滴的下巴、纤细的脖子、抹胸上头那片雪白的皮肤。
    那片皮肤隐有起伏,连绵着被束缚的一对脯子,不大,手覆盖上去,不高不低的起伏。梦里头,它们也白得如雪,像是专用来熄灭他来势汹汹的火。
    可抚上去,又是滚烫的,反将他那些火,撺得更烈。
    箫娘搁下茶盅,正巧撞见他挹动的眼,随着他的目光一垂望,臊得她脸一霎通红,“你瞅什么呢?!”她把外头的衣襟掣着掩一掩,做出凶巴巴的模样,“写文章就写文章,那眼乱瞟什么?!”
    可被遮挡的那片皮肤,却像是因为吸引了他的目光而得意,烧得滚烫。
    席泠自省失礼,埋下脑袋。箫娘又于心不忍,抓着他的发髻把他的脑袋提起来,“你今年同我一样,二十一了?”
    “我比你大三个月。”席泠笑笑,脸色微红,目光却分外坦然。
    箫娘有些没趣,嘴角稍撇,“了不得,比我还大三个月呢。”埋怨完,她又思虑他不似大户人家的公子,身边有成堆的女人围着,该享的福老早就享了。
    他落魄得什么都没有。
    她十分怜悯他,这时候她还不懂,爱上一个男人,是用不着站在低处敬仰他、钦佩他。只需要一垂眼,像看只湿淋淋的小猫小狗,可怜他就够了。
    她沉下眼珠子想了片刻,俯低了腰去捞他的眼,“这样大的人了,见天困在家里做什么?你也往河边常去走一走啊,去涨涨见识,那里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话音甫落,她心里又没来由的有些泛酸,暗悔自己嘴快。那双眼巴巴的,好像怕他应,又怕他不应。
    席泠日日听着秦淮河的笙歌隐隐,好似风月窟里长大的,对女人,早磨得见怪不怪了。他遥遥头,半笑不笑的,“你操心得也太多了些。”
    箫娘心下好似尘埃落定,不再忐忑了,憋着副笑脸端起腰睨他,“我还懒得操心你这破事呢。不过怕传出去,二十啷当岁的人了,你那挨千刀的爹不管你,我还不管你,人家听了笑话我。”
    雨声淅沥沥止了,浓云散开,残阳复出,穿透纱窗,映得席泠寂寞而辉煌。
    他歪着一条胳膊撑在炕桌,手抵在额角,有些不大正经地勾着唇,“河边那些女人都不过是些胭脂俗粉。”
    他这一笑,箫娘就没缘由地心一慌,“秦淮盛名满天下,多少人路过南京还要专往那里去扎一扎。听说那些姑娘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你倒说人是胭脂俗粉,你眼睛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