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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或是‘饿不饿?’和‘不饿’。
    这样过了几天。
    顾慨棠坐在父亲身边,看他输液,过了一会儿低头看着时间,说:
    “爸,我明天要回学校。”
    顾爸爸问:“这么早就开学?”
    “不是开学。二月底我要代表学校参加竞赛,明天分配任务,让学生春节提前看资料。”
    顾爸爸‘嗯’了一声,忍了忍,还是说:
    “不许去见窦争。”
    顾慨棠表情淡淡的,不置可否。
    顾爸爸道:“你……你知道不知道,两个男人有多怪,你会被人笑话的。”
    顾慨棠见顾爸爸情绪不是那么激动,又等他平静了一会儿,才轻声说:“这有什么的?爸,我是真的喜欢他。”
    因为窦争不在身边,所以话说出来很是轻松。
    顾爸爸表情古怪,重重叹了口气,道:“你只是太年轻,被他诱拐,就不知道方向。”
    “方向都是人自己走出来的。”
    “所以才有那么多人走进岔路,掉入万丈深渊!”
    “……就算前面是悬崖,也要我自己走过去看看。”顾慨棠声音轻轻的,眼神却认真得可怕。
    顾爸爸安静了一会儿,说:
    “可我不想看你下半辈子毁在他手里,慨棠,爸不想你……”
    顾爸爸低头擦了擦眼角,没有再说话。
    顾慨棠心脏一紧,坐在顾爸爸身边,看他伤心得厉害,只好开口道:
    “……我明天不会见他。”
    顾爸爸知道这只不过是拖延的一种说法,却还是点点头。他看着顾慨棠难过又无奈的眼神,问:
    “很难受吗?”
    顾慨棠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顾爸爸说:“拔掉坏死的蛀牙都是很难受的。慨棠,等你日后回过头来再看,说不定会后悔和窦争有那么一段经历。”
    顾慨棠没再说话。
    这是拔掉蛀牙,还是拔掉舌头?他不知道。这种痛感没有办法形容,也没有办法分辨清楚。
    第二天下了大雪,顾慨棠打算开车去学校,但他前晚在顾爸爸病房熬夜照看,顾妈妈不太放心,就要顾慨梅开车带顾慨棠去。
    雪下得不大,落在地上薄薄一层,很快就融化成水,又冻成冰。马路上泥泞不堪,顾慨梅将车子开得很慢,时间一长,开着暖风的车内就变得十分温暖。
    顾慨棠看着前方路况,问:
    “窦争在明珠小区?”
    顾慨梅‘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