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 仙师(求月票)(第 1 / 5 页)
    见他神色,衡玉便起了身:“严军医是想见白爷爷,对吗?”
    “正是。”严明正欲说明缘由时,已听衡玉道:“那严军医请随我回去吧,于家中相谈更为妥当。”
    “多谢吉画师!”
    衡玉遂看向萧牧,小声问:“你可要一同过去?”
    萧牧甚少如此毫不思索地拒绝她:“不了。”
    谁都能深夜进吉家的门,唯独他不能行此鬼祟之举。
    在此一点上,萧侯爷坚守底线。
    于是,衡玉与翠槐只带着严明折返,挑了夜中无人经过的小道,来到了白神医所居客院之内。
    不去不知,一去才见白神医此时正同程平深夜对酌,二人盘腿对坐,就着一碟花生米与一只烧鹅,就这么喝着。
    俩人的性情虽是南辕北辙,但彼此做个酒搭子,倒也够用了。
    “徒……徒弟?你怎么来了!”白神医喝得鼻头脸颊发红,见着严明,吃惊之余,赧然一笑,张口就来:“师父这是听说定北侯罪名得洗,想着我家好徒儿也终得解困,一时高兴,这才拉着好友喝了几杯酒庆祝!”
    徒弟既然没事,还可以给他养老送终,那就还是他的好徒儿。
    若不慎当真出了事?
    既然缘分不够,也不能勉强,人生还长,正如前几日眼瞧着定北侯要完之时,他劝说衡丫头的那样,定北侯虽好,但也没有在一棵树上吊死的道理嘛。
    凡事不勉强的白神医此时瞧着缘分未断的徒弟,很是热情地招手道:“来来,坐下一起!”
    “徒儿此番前来,实为有事相求。”
    严明说着,倏地撩袍跪了下去。
    白神医热情的神态顿时一滞。
    程平瞅了一眼,默默起身。
    按照常理来讲,这酒显然是喝不了了。
    看着离开的程平,白神医气不打一处来——走就走,怎么还把没喝完的酒壶也拎走了!
    “你……”白神医戒备地站起身:“这是怎么个意思?”
    “徒儿想求师父出手医治一个人!”严明将头叩在地上。
    白神医听得眼前一黑:“好么,你这是生怕没机会给我摔盆啊!”
    “是徒儿无能,这些时日试遍了所有的办法也未见半分成效,实属不得已之下,才敢求到您面前。”严明又重重将头磕下:“性命攸关,请师父相救!”
    “每个人都说性命攸关!就他们的命是命?”白神医气得险些要冒烟。
    “白爷爷有所不知,这位姑娘也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