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坏的一天。
    麻木地杀人，然后死去。
    这就是她的人生。
    谈起这个话题，忽然俩人间气氛变得有些沉闷，顾毓对她道。
    “你累了的话就趴着睡会儿吧。”
    他还特意身体往床那边挪了挪，给她腾出一小块位置来。
    顾离的确是累了。
    她过来见他前已经做了一天的体能训练，勉强打起精神跟他聊天，听到他这么说，她不由倦意上涌，往床边一趴就睡着了。
    只是她睡得并不沉。
    多年养成的习惯，让她敏感又谨慎，身体有十足的警觉性，所以她的嘴唇刚被什么物体触碰到，她就立刻恢复了意识。
    顾离睁开眼，就看到眼前顾毓放大的脸。
    他在亲她？
    发现她醒了，顾毓也没移开唇，俩人就这么四目相对。
    “你……”
    顾离脑袋后移，她刚要说话，他的薄唇再次欺近，手臂也伸了过来，直接将她的后脑勺扣住了。
    原来他的唇舌能动的时候，是这样的感觉。
    顾离心想。
    跟上次她亲他不一样，他的舌头是湿滑的，主动缠着她的舌头，在她口腔中扭转翻动，有点麻麻的感觉，像是心悸。
    他身上还有股淡淡的冷香，沁人心脾，很好闻的味道。
    顾离并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有点喜欢。
    一吻结束，顾毓气息不稳地问她。
    “做吗？”
    由于太过惊讶，顾离看着他没说话。
    见她不回应，顾毓皱了下眉。
    “你不是说你们不管什么命令都会听吗？”
    紧接着，他又自言自语道。
    “所以我是不是不该问你，而应该直接命令你？”
    他看着顾离，用上了命令的语气。
    “你把衣服脱了。”
    顾离依然没动，顾毓眉头再次皱起，他刚要说什么，顾离问。
    “你身体行吗？你不是病得快死了吗？”
    虽然真实的他让她很意外，但顾离想了想觉得自己也不亏。
    而且对她很有吸引力的一点是，跟了他以后，她是不是不用再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