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姜荔是在二十岁那一年。
    她的姐妹死了，死于吸毒，在一个男嫖客的床上死的，那男嫖客骂骂咧咧说晦气。
    姜盼翠牵着四岁的小姜荔站在寒风里，女孩轻声的问，“姜阿姨，我妈妈呢？”
    “我就是你的妈妈，以后你喊我做妈妈。”
    这个时候的姜荔才懂得身体健康的重要。
    她不再敢吸烟，男客人要戴套，不敢再多吃避孕药，遇见脾气暴躁她都会尽量脾气好的安抚。
    姜盼翠觉得讽刺的是向来阳光的好姐妹居然比她先死。
    她一直阴暗的想着死亡的道路却靠着好姐妹养的女儿活了那么长时间。
    “精液干了会产生细菌，你不需要吃避孕药，弄出来就行。”黎阳舒说。
    男人做之前已经吃了避孕药，男性避孕药。
    姜盼诧异的看了她一眼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