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zhucharu生zhidao(第 2 / 4 页)
间软了下来。他带着懊恼,心想:我怎么无缘无故迁怒于他?他对我怎样,难道我看得还不够清楚吗?他想着,心底里更是冒出了一层愧疚,低着头,轻轻握住同晨搂着他腰间的手,撒娇似的捏了捏,同晨回应了他,拉起他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一口。林竟舒坦地蜷了蜷手指头,像一只傲娇的猫,躺下来露出了软嫩的肚皮。
    他说:“我在人权协会这些年,见惯了太多把视为生育机器的,他们就像披着人皮的刽子手,利用信息素,控制、折磨自己的,在他们眼里,就是一群只会发情的母兽。但事实上,那些受害的学识远不输于他们,若不是身份限制,的身份也绝不会止步于生育和家庭。”他皱起眉头,想起自己的父亲和母亲,有些难于启齿,“从小,我的母亲就告诉我,一定不要臣服于信息素,不要沉迷于性爱,不要屈服于,她最后受不了发情期的折磨,从三十层楼上跳下去,摔成了肉泥我我怕自己成为第二个她。”
    “不会的,不会的。”同晨连连说道,他心疼得不得了,把林竟紧紧搂在胸前,恨不得通过拥抱把所有的安全感都给他,“你不会成为第二个她,我不会让你成为你母亲那样的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帮你。”
    林竟内心震颤,一种陌生的甜蜜从他心底里涌了上来,他抬起头盯着的眼睛,“因为你爱我吗?我从来不知道你我以为只是履行婚姻的义务,毕竟,在以前你很少愿意和我相处。”
    一丝发烫的温度渐渐爬上同晨的耳朵,他躲闪着的直视,说:“大概因为以前,我们总是太忙,没有时间坐下来好好谈谈。”
    林竟接受了这个“冠冕堂皇”的解释,但他不知道的是,同晨一直有一个看起来不能实现的愿望:希望林竟能主动爱上他。当年林竟随他的母亲到同府来时,同晨透过窗子看到他的背影,第一次产生了心动的感觉。当天晚上,他就向父母提出了和林竟结婚的意愿,把同父吓得差点在楼梯上踩了空。
    他原本是个沉稳严肃的人,头一回做了毛头小子才做的事情,全都是因为林竟。他知道对林竟来说,这样的婚姻来得太突兀,因此,他愿意花十年的时间去等待,愿意站在幕后,默默支持林竟的所有梦想。
    而同晨不知道的是,林竟心里也还有一个疙瘩。他想着今天被同晨肉得失禁的事,始终不能释怀。仿佛被一层厚厚的羞耻感蒙蔽着,里面藏了一个小人,在克制又抓狂地挠墙:啊啊啊啊啊,我怎么会这么淫荡。
    于是,在同晨把诉求资料带去内阁时,他给李医生拨通了通讯,对李医生的匿名支持表示感谢,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