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艹开了生zhidao(第 3 / 4 页)
头野兽放出来,将过往二十几年的教养、学识全都扔在脚底下才成烂泥。他边压制着本能,边矛盾着是该克制还是放纵。
    林竟脑子已经乱成一团浆糊,整个人残留一丝理智牵着,其余全都搅和在欲念里。他屁眼里痒得很,这种瘙痒愈来愈强烈,最终他忍不住抓着同晨往下身探去。
    “我下面痒,快插进来。”
    这句话像一股开闸泄出的洪水,轰的一声将同晨的理智冲成碎片,他一把抽出体内的探测管,将硬的发僵的阴茎狠狠插了进去,龟头直抵生殖道内的扩充器,将林竟整个人冲的几乎撞到床头。
    林竟被他一根阴茎插得移了位,又被他一只手抓了回去,屁眼钉在阴茎上来回肉弄,他体内还插着一根扩充器,生殖道里又涨又痛,肠道里却痒地发酸,被阴茎稍一摩擦,便有一股酥麻,瞬间穿到四肢百骸。他此时早已顾不得童年母亲的训染,只想紧紧扒住,被他肉,被他插。他感觉自己的生殖道里不断流出淫液,这股液体润滑地扩充器都往下滑,又被同晨的阴茎插了回去。
    同晨愈加插愈用力,耳边全是肉体相撞的声音,夹杂着林竟体内肠液的声音,淫靡不堪。他看着身下淫乱的,想到他平日里的不动声色与克制尽礼,忍不住将他肛门掰得更开,讥笑道:“你的屁眼张得真大,真贪吃。像是想一天到晚都把我的阴茎吃下去。”他边说边肉,把林竟插得眼神迷离。
    林竟此时早已陷入情欲,忍不住任由同晨摆布。他听从同晨,换了个姿势,跪趴在床上,腹部垫着被子枕头,屁股同同翘起,两腿打得大开,屁眼微张着。他听见同晨在身后叫“骚货”,“张开屁眼”,“别夹”,一口一个命令,竟也照着做了。甚至浑身滚烫,最后忍不住在前面泄了精。
    同晨只觉得,过去结婚十年都是虚度,他腹部被林竟从屁眼里喷出的一小股淫液打湿了,浑身尽是和交织的味道。最后,他命林竟自己将屁股掰开,边叫嚷着:骚货,把精液吃
    下去。边在他肠道内成结,射了将近五分钟,才将精液射干。
    一场性事后,两人皆是精疲力竭。他们腿脚交缠,互相看了一眼,过一会,就疲劳地睡着了。
    半夜里,同晨醒来。
    他看了看身边光裸着的,习惯性地替他盖了层被子,又想起方才经历的一场性事,便又替他擦了擦身子。担心太大动作将弄醒,便没有换床单。
    他愈来愈清醒,做爱时说的粗言鄙语一瞬间全部重回大脑,他怔愣了一会,有些难为情地敲了敲脑子,懊恼自己被本能控制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