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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着谢信泽往他身上贴。
    倒是许父毫不在意,和女婿边吃边聊,说的开心,喝的尽兴。
    席间,谢信泽的话并不多,主要是听许父说,间或插两句,但他说的往往是许父想表达又总结不好的,让许父感觉特别有共同语言,简直如遇知己。
    毕竟是开货车的司机出身,许父文化程度有限,不过这不妨碍他有大智慧,说的话虽然直白,但接地气又精辟,听得谢信泽忍不住跟着笑,由衷的夸赞,“姜还是老的辣。”
    这话听着既顺耳又不吹捧过度,尤其是从谢信泽这样的跨国集团总裁口里说出来,让许父更是得意非常,主动找他连连碰杯。
    许母在旁边看着气闷,白眼都要翻上了天。
    许斌更是着急,他知道谢信泽平时从不贪杯,又从不喝白酒,这个喝法,怕不是要把人再喝回医院去。
    最后,许斌替夫出征,主动陪他爸喝了好几杯,直把许父喝的连连摆手,“不喝了,不喝了,下午还得开会。”
    许母见这副场面,更是醋得厉害,敢情迎回来一个女婿,倒是丢了个儿子,父子两个都开始“自相残杀”了。
    收起酒杯,许斌赶紧劝谢信泽多吃点东西。
    可能酒喝得太多,刚吃了几口饺子,谢信泽就感觉有点反胃,他怕吐出来,坏了许家父母的好意,便停了筷子,说吃好了。
    看他胃口不好,许斌忙让阿姨给大家盛了饺子汤,端给父母之后,又盯着谢信泽喝了一碗。
    见他二人腻腻乎乎的样子,许母的后槽牙都要酸掉了,虽然面上笑着,心里却着实难受。
    等吃过饭,许斌安顿好老爹,便跟着谢信泽回了房间。
    刚关上房门,谢信泽就挺不住了,坐都坐不得,只能躺在床上。
    许斌坐在床边摸了摸他有些烫手的脸,问,“怎么样?哪儿难受?”
    谢信泽笑笑, “伯父真是海量。”
    看他还有心情说闲话,想来只是有点头晕,应该不碍事,许斌也放心了,跟着笑道,“这才哪儿到哪儿,也就是我爸真正实力的三分之一吧。”
    一听这话,谢信泽脸色都变了,惹得许斌笑得更得意,说,“没事,剩下那三分之二都用在敌军身上,不会再对你开火了。”
    谢信泽这才松了口气,抓住许斌的手按在胸口,略微忐忑的问, “怎么样,你感觉伯父那关过了么?”
    许斌笑得更厉害,拍了拍他胸口说,“我爸肯定特盼你早日康复,以后家里又多一个酒友!”
    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