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眉眼安静，声音晦涩：“别抽了。”
    祈染漠然，低头点燃了烟。尼古丁的味道刺激感官，疲惫的神经得到缓解，哼笑：“这点而已，死不了。”再说，不抽你怎会来。
    许昱只是看着他，静静的。
    他似乎明白研究对象的意图了，他早该知道的。够提前熟知剧情，会有意识地改变剧情，却只是偷偷一点一点地在小情节上手。对容离告白，跟踪、骚扰容离。书中“祈染”做的恶事，研究对象一件又一件去做了。
    是否就像容离无法脱离书中的设定，研究对象无法违背剧情，甚至需要维持剧情。
    ，维持剧情的意义是什？是愿维持还是被迫维持？如果剧情崩坏，世界是否会崩塌？
    想起生日会时祈染异样的举动。许昱猜测，是被迫的。
    但许昱想不明白，现在接近容离，又是为什？
    他一直不愿意走过来，祈染也不动，就这靠在隔网上。
    天气还是灰蒙蒙的，偶尔冷风吹过，带来更加安静的沉默。
    许昱就这站在那，穿着校服，过长的刘海遮住眉眼，只看见紧抿的薄唇，高挺的鼻梁和白得过分的皮肤。
    很奇怪，他之间，已经没有说的话题了。不过也对，一直面对一个忽冷忽热的人，除非是舔狗，否则怎也受不了这若即若离的奇怪态度。
    干脆就不要喜欢他好了。祈染曲着腿，固执地咬着烟头。
    别等了，他挺渣的，不要喜欢他……句话从脑海里一闪而过，祈染却怎也说不这种话。烟头被他咬几个牙印，心乱如麻。
    怎才安慰主角攻，比怎才掰倒剧情更麻烦。抽完一根烟，祈染手指不住痉挛。
    沉默的氛围让人心里发慌，一根烟的时间已经让祈染想清楚了。等事情结束后，如果主角攻真对他没意思……，倒追
    是不倒追，只把人关在家里藏起来这样子。
    正想着抽第二支烟，一直沉默的小白花说话了，“我有话对你说。”
    说什？说，你不喜欢我了，我这种渣A不配，我有别的喜欢的人，我好聚好……烟抽完，祈染总想在嘴里点什，他烦躁地舔舔唇角。“你说。”
    “你是不是很难过？”许昱看向他，深邃的目光直直望进人心底，声音沙得不像话。
    好聚好散分手解除协议什……难……
    难过？
    倏地，心脏最柔软的地方被戳了戳，酸麻酸麻的，长久以来的压力好像有了一个发泄，哗啦哗啦往外冲。更多情绪涌来，祈染垂眸，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