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勾住好学生桌藏在桌的拇指。
    皮肤饥渴症又发作了。
    许昱动了动，忍住了没有甩开，低声道：“你昨天的衣……
    “不用还了。”声音嗡嗡的，带着浅浅的鼻音。
    他的桌闭着眼说话，月亮纹安静地趴伏在狭长的眼尾。似乎是昨晚没睡好，眼底一片青黑。
    许昱瞬间感觉有痒意从被勾住的小指蔓延。
    不一会，桌又开了。
    “作为交换，你给我一件你的衣服。”
    “哦。”冷淡的回应。
    祈染也不在意，转头继续补眠。
    他没看见，他认为的好学生桌是扬起嘴角吐的冷淡话语。
    第25章 想不标题
    为期两天的月考很快结束，考完英语的那一刻，南阳一、二中的学生如释重负。搬书的搬书，对答案的对答案，教学楼闹哄哄的。
    秦时南从考场里来，嘴里哼着小歌，脚步都轻快不。小红小绿小黑跟在他后面，三颗脑袋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小绿：“这不就是一个月考吗？我怎感觉他就跟高考完了似的。”
    小红一脸沧桑：“你不是一个人。”
    小黑看着秦时南快要飘起来的脚步，点评：“信点，把感觉去掉。”
    考完月考后就是国庆长达五天的小长假。南阳一中高三上半学期一向不要求补课，但年罕见的，七天的假期砍成五天。
    小红不理解：“这是要开始了？”提前开始高三半学期的鬩鬼补课。
    小绿不满：“那学校领导也太狗了吧？”
    高三上半学期不要求补课的代价就是半学期没！有！假！期！
    小黑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智慧的光芒。
    “据说留来的两天是
    对月考试卷的尊重。”
    想起月考难的理综和数学，小红小绿冷汗，齐声说：“那确实很有必要。”
    八班的传统是考试后聚餐，此时教室热闹得不似平常，都在商量晚上聚会的去处。
    秦时南哒哒哒跑到祈染那边，问：“祈哥祈哥，晚上你去不去聚会啊？”
    祈染没有参加考试，他是特地回来找许昱拿衣服的。余光瞥向安静收拾东西的桌，祈染抵抵上颚，“不去。”
    不去？那怎以！他还想着感谢祈染给他的试卷，顺便庆祝一考试成绩呢！
    秦时南一急了，“为什不去，祈哥你看这是你转学后的第一个班级聚会，怎不去？”
    “……祈染的话被打断。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