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取悦客人,公开凌辱,说自己是母狗,不听话就打pigu(dan:受的坏心思(第 2 / 2 页)
放心,这狗东西就送给我,我也要。”
    “…………”
    耳畔萦绕着低俗粗鄙的评判声和此起彼伏的嘲声,原本在这年里,贺毅从调教师们中听过的辱骂和讥嘲比这更伤人千百倍,可此时此刻,被这么多陌生人围观着自己的戴满了虐装饰的体,还要遍遍重复着自轻自贱的诋毁,像只狗样主动摇着屁去讨他们,贺毅颗本就千疮百孔的心,溃烂得更加彻底。
    “我骚母狗,我很饥渴,求主人们狠狠惩罚我。”
    “我……呃啊……!”
    屁上被狠狠了,痛哼从中猝及防逼,贺毅立刻分辨刑具应该镶了铆钉的惩戒拍。
    “乖小狗,我刚刚和你怎么说的,嗯?”程啸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嗓音依旧如先前般温柔清润,可语调里已明显带上了威慑感,在屁上的板也明明白白在告诫着贺毅,若再有反抗之心,他的场将会很惨。
    嵌在细沙里的十指缓缓收紧,白沙从指间簌簌而过,如同他的尊严般,就算竭尽全力去争取,最后仍被逼得丝留。
    “嗖——啪——!”
    就在他迟疑的滴之间,屁上又挨了板,力比上次还。
    贺毅猛缩,将到嘴边的痛哼咽回腔,微微息了便提了声音。
    “我骚母狗……我很饥渴……求主人们狠狠惩罚我!”
    这回,他的音比先前要清亮了少,拖的尾音里低回饱欲的重鼻音,断句时也糅杂着诱人犯罪的闷沉低。
    每爬步,贺毅便重复遍,此刻的他就像只发了的贱母狗,撅了自己瘙难耐的浪,全身心讨着周围的公狗们,期待他们赐予自己乐与快感,没有丝毫犹豫和停顿,也知廉耻。
    贺毅的身材真,扭腰爬行的时候,侧腹致的线条随着动作断呈现力量的美感,两片印着鲜红鞭痕的结实而有力,只要抬,侧边的肌便凸起块,再放,里又消弭去,直看得人血脉泵张,恨能上手把玩番。
    这些客人的味都比较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