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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
    骆闻舟:“……”
    郎乔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头儿,还开会吗?”
    骆闻舟:“废话!”
    然而骆闻舟不可能一直扣着陶然不让走,他们一天的工作成果清晰明了,着实没那么多班好加。
    费渡用罚单叠了个小船,开着空调,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在车载香氛里好整以暇地循环着一首英文歌,循环到第八遍的时候,陶然出来了。
    陶然是个不太讲究的人,斜挎个旧公文包,一头乱毛,皮鞋也不知道几天没擦过了,下巴上贴着创可贴,脸上还带着点焦头烂额的疲惫,着实不是个祸水蓝颜的形象,他上前敲了敲费渡的车窗:“您还没移驾呢?”
    费渡把车窗摇下来,循环的迫不及待地车窗的缝隙中挣脱,“呼啦”一下飞入夜色里,悠扬地散开。
    陶然听了这首歌,脸色却不知怎么的一变,但还不等他说什么,费渡就若无其事地关上了音响。
    “你们拉架的视频被传到网上了,我正好看见,”费渡下车来,伸手指了指陶然下巴上的创可贴,“有点担心你,没事吧?”
    陶然苦笑了一下——处理十起群众斗殴事件,也不如夹在骆闻舟跟费渡中间心累。
    “行了,下回我躲着点那更年期还不行吗,”费渡接过他的包,“你想开车还是想坐车?”
    “劳驾,那‘更年期’跟我一届。”陶然拉开车门进了驾驶座,“你怎么又换一车?”
    “你不是嫌我那几辆车都太闹腾吗,”费渡漫不经心地绕到副驾上,“我就又买了一辆,这个又便宜又稳重,以后接你专用。”
    陶然系安全带的手倏地一顿,随后他看着费渡,正色说:“我但凡能工资高点、值班少点,早娶上老婆了,现在说不定孩子都会走了。”
    “我知道,”费渡手肘撑着一侧车窗,偏过头对他笑,“你看那些追星的小孩,一天到晚花钱花时间付出,人家也没什么目的,就图自己开心。我对你好也是这一天最大的享受,你疼我这么多年,就当忍忍我了。”
    陶然:“……”
    费渡:“陶然,我请你吃饭吧。”
    “看见你我就饱了。”陶然腾出一只手,在费渡头上按了一下,“叫谁‘陶然’呢?别跟我这没大没小的。”
    “我……”费渡一句含情脉脉的话到了嘴边,随即却陡然变了调,“这是什么鬼!”
    原来陶然警官作风简朴,背的挎包大约还是大清国年代生产的,着实年久失修,拉好的拉链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