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荒到草原后 第139节(第 3 / 6 页)
说:“没毒,明年可以放十来个蜂箱在这边。”
    “是了,这里除了咱家也没外人过来。”蜜娘已经摘了一大捧,指甲上都染了色,“味道还挺好闻,等毡包扎好了就挂在床头。”
    留她们娘几个在草地花丛里玩,巴虎带着男仆去烧牛粪熏虫扎毡包,搬箱子的时候男仆失手把衣箱推倒了,里面的毛毡雨披掉了出来。
    “东家,你这箱子被虫蛀了。”男仆拎起箱子在底部看到了个虫眼,再看散在地上的雨披,都出现了大大小小的洞,“雨披也要补,被虫咬烂了。”
    巴虎接过来看看,哈布尔不算,这个木箱里装的是他们一家四口的雨披,被虫咬了不少的虫眼。
    “算了,我今年再做新的,这也穿了好几年了。”
    “那这些你还要吗?”男仆问得小心翼翼,脸上有些尴尬,他是今年才过来的,去年冬天家里的羊羔冻死了八成,今年刨除了平日里吃的和留着过冬的,家里情况挺紧张的,“这些你要是都不要了我拿回去,冬天冷了套在里面。”
    “行,你拿走。”巴虎本是打算带回去给狗垫窝的。
    “爹,你看我好看吗?”其其格顶着一脑袋的花跑过来,一路跑一路掉。
    巴虎挥手让男仆去忙,“好看好看,漠北最美的小姑娘。”
    “你还没看呢!”小丫头伸出两只手,十根胖手指上叉开,指甲上是用花瓣挤的汁水染的色,“好看吗?我娘给我染的。”
    蜜娘也过来了,纤纤玉手也染了色,“好看吗?这种花的花瓣染色还挺好的,紫色的花瓣染出来是淡红色,红里还透了一丝的紫。”
    巴虎突然有了主意,第二天就拎着羊毛袋出去摘花,摘了一天摘了五袋,在晚饭后扯了花瓣倒在锅里加水煮化。放置一晚捞出软烂的花瓣,加上粗盐,倒进压了毛毡的浴桶里。
    “水有些少,我再熬一锅。”他兴致勃勃又拎了羊毛袋出去。
    毛毡在紫红色的汁水里泡了三天才捞起来,搭在绳上晒干再拿河里去洗,颜色淡去,干了之后就偏向粉紫色,比去年买的那个水红色袍子的颜色还好看。
    在秋牧场的这一个月又十天,巴虎就忙活着染色制衣,回到临山的第二天,他才咬断最后一件雨披上的线。
    一家五口,只有蜜娘和其其格的雨披是粉紫色,剩下的毛毡都被巴虎压箱底了,说要给他闺女存着当嫁妆。
    “卖的又不是没有。”蜜娘看其其格穿着合身的雨披跑出去炫耀,心里也高兴,小丫头有一个时刻惦记着她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