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作精公主的团宠生活 第117节(第 3 / 4 页)
,也取了一支笔一张纸。
    巴拜特穆尔看了他眼。
    “也不是没和您一起抄写过。不知您今日抄什么?”
    “辛弃疾,贺新郎。”
    舜安彦顿了顿,轻笑摇头,然后提笔也写了起来。
    一纸写罢,他提起来吹了吹。
    “我的字不如你,也不如公主。”
    “您过谦了。”
    “辛弃疾,好词啊,郡王曾问我公主最喜欢哪句,最后又不问了,您可还记得此事?”
    “记得。”巴拜特穆尔淡然地搁下笔,“不问便是不想知道,过去之事,我不求甚解。”
    “当然,您不问我自然也不说。但郡王知道我今天最喜欢哪句吗?”
    “不知道。”
    “那我得告诉您了。”
    可他又没有说出来。
    巴拜特穆尔的黑眸如深渊般不见底,他直直地看着舜安彦,往日沉静的青年今日有股厮杀及好斗的血腥气。
    不知从何而来,但却弥漫周身。
    正当这份凝视还在继续时,外面传来一身叫喊划破寂静的夜——
    “报——报——报!”
    屋内的蒙古人一阵激动,他们以为是法王终于咽下了一口气。
    舜安彦也握紧了拳头,成败就在此刻。
    那声音越来越近,终于报信人进屋跪下道:“报,安北将军台奉万岁爷圣旨遣领侍卫内大臣国公阿灵阿带火。器营及镶黄旗兵丁千人已在十里外。”
    舜安彦笑了下,将自己抄写的辛弃疾捏在手心揉成一团,转过身扫视着屋内惊疑不定的蒙古人。
    “郡王身负神童之名,通晓满蒙汉藏,不如就趁我去接国公爷时给大家解释解释这句词吧。不恨古人吾不见,恨古人、不见吾狂耳!”
    舜安彦扫袖而去。
    不恨他没见过塞上过去那些前仆后继的反复无常之徒,只恨他们见不到今天他拿捏他们后代的样子。
    棍棒底下出孝子,今天,火器底下出新王。
    *
    又是一日一夜,在理藩院的主持下,那位被跗骨疮折磨的半身溃烂的法王终于在他该咽气的时候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带着对一生或悲愤或遗憾的心情,他在最后时刻支支吾吾口齿不清一直在说着什么。
    可具体说什么不重要,理藩院的翻译们只会按照朝廷想听的内容来翻译传达,第一时间整理成了一份完整的遗嘱写在纸上,然后快马回传康熙。
    当舜安彦把那份以“致至高无上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