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作精公主的团宠生活 第77节(第 3 / 4 页)
如今只要一入秋,疏峰便从不间断供应,这便是一种开心。
    又比如上书房,虽然哥哥们明争暗斗不断,但碰到她的生日还是乐意齐集一堂、放下陈见。
    她奉行的是找乐子原则,在最无聊重复的生活里,依旧有不间断的快乐。
    巴拜特穆尔也是,而且他给元衿的这份开心还要加上一个定语——宁静淡泊的开心。
    她在福君庙,总是平静。
    能放下一切纷扰,陪伴着黄铜风铃的响声,徜徉在书法和佛经。
    与世隔绝。
    元衿今天进福君庙时,先把昨夜解下的黄铜风铃挂回了正殿前廊。
    她身高不够,纵使搬了椅子出来,还是要踮起脚。
    “公主,小心点,要不我来吧?”青山在下面护着她。
    “我自己来就好。”
    “公主。”
    巴拜特穆尔从后殿走了出来,还是老样子的血红袈裟和白麻衣襟在身,淡然地朝她双手合十,然后去殿内也搬了把椅子出来。
    “我来吧。”
    他比元衿高许多,手长脚长的人轻轻一够,就把风铃挂了回去。
    “丁玲当啷”一声响,是他修长的手指轻触了风铃。
    他侧首一笑,是秋日里的暖阳。
    “写字吗?公主。”
    元衿从椅子上跳下来,“好。”
    他从没在正殿里和她一起抄过。
    巴拜特穆尔从自己的后殿搬来了长桌、蒲团和文房,打开了正殿所有的门窗,让秋阳灌满殿宇,迎鸿雁南飞之声满堂。
    他看了眼窗外的天空,掀袍坐下,元衿也把自己的文房搬到了他对面。
    “写什么?”
    “秋声赋,如何?”
    “你为什么会这个,这可是欧阳修的名篇。”
    “小僧是神童啊。”
    巴拜特穆尔似是自嘲,又似是调侃,打开砚台,化了一点墨。
    上好的顶烟墨在他砚台上化开,比黑夜更浓。
    “你这个是宋制兰烟墨吗?”
    他笑了,“公主好眼力,和您写字,小僧挑了块最好的。”
    “是真的好,宫里都没有几块,皇阿玛倒是有,但他不喜欢这些。”康熙崇尚简朴只用松花石砚,那些上贡的兰烟墨大多被他束之高阁,偶尔才会被元衿骗走几块,“你哪来的?”
    “小僧三岁开蒙习字,大漠只有我同时会写满蒙汉藏四种文字,法王嘉许我,便把能得到的好墨尽数归我。”
    他搁下墨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