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四点半，一个意外的电话打破了沉默，
    张昌拿起被扔在一边的关老师的小包，找到电话，看了一眼来电的人，按下接听
    键，放到了关老师耳边，关老师的声音挺平静的，「安雅，找我干嘛呢？」
    「琳琳，晚上几点回来啊？我找到一家不错的美食店，晚上一起吧。你几点
    回来？」
    关老师看了张昌一眼，同样听见的张昌点点头，「好啊，我大概五点半之前
    能回来吧。」
    「好啊，你还在家访吗？这么长时间了。」
    「哦，我另外还有些事，很快就回去。先挂了啊。」
    「嗯，好的。」
    张昌把电话放到一边，笑了笑，「很明智的选择，你可以走了。」说着打开
    了锁住关老师的四只手铐，关老师赶紧起身，虽然浑身乏力，却咬牙坚持，很快
    穿好衣服，另一边的张昌不知什么时候也穿好了衣服，关老师拿起自己的小包和
    手机，踉踉跄跄的走出房间，张昌在后面喊道，「等等。」关老师警惕的回过头，
    双手挡在胸前，「你又想什么坏主意？」
    张昌不以为意，「给你。」一叠照片递给了关老师，关老师接过一看，虽然
    强自压抑，但脸色还是一片苍白，那是她父母和弟弟的近照，这是警告她，她的
    家人都在威胁之下。关老师颤抖着把照片塞进包里，转身逃出这间让她屈辱又恐
    惧的房子，但无边的阴影仍然笼罩着她。
    关老师一走，张昌的脸就垮了下来，打通了我的电话，「卧槽，要不是怕不
    好收场，我今天非给她点颜色瞧瞧。」
    看了这虎头蛇尾的一幕，我笑了，「急啥，不好搞慢慢来呗，你以为每个女
    人都是你伸手就来的啊？好歹你今天也爽了两次啊。」
    张昌来回踱步，「还是觉得憋屈，整个就一木偶似的，」叹了口气，「也真
    能忍啊。她会不会给我们惹出什么麻烦啊？」
    「暂时不会，」我刚才想了很久，「这种女人很冷静，她知道怎么做出最优
    的判断，而不是意气用事。我敢肯定，为了她的家人，接下来，她对你的要求不
    会拒绝，但你肯定每次面对的都
    是个木偶，」说到这，我忍不住笑了，「要不下
    次你弄个楚莲那样的，关起门来调教，就跟传销一样，闭门洗脑不与外界接触，
    时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