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任上恋爱综艺后我红了 第50节(第 2 / 5 页)
   没挣什么钱,可至少知名度有了,能让阮颂不那么为阿姨的医疗费发愁。
    阮颂却揪他耳朵:“又想跟我吵架是不是。我跟你睡觉想要的是男朋友,又不是atm机,那就是包养小蜜也没见你这样的,只给钱不操人。”
    连面都难得见上。
    简直跟后期的他和袁印海一样,见面就是结剧本的费用打钱。
    有些事一旦错过某个开口的时机,后面再想跟人从头到尾提起就会觉得好麻烦、好累。
    加上那段时间阮颂感觉自己的状态很不对,过了上头气闷的阶段就只剩压抑,整个人相当暴躁易怒。
    就算任钦鸣回来陪他,他也会克制不住恶言相向,什么事都能吵。
    还每次先退步的都是任钦鸣。
    时间久了,阮颂忽然有点厌恶自己,觉得自己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然后就是恶性循环。
    两个人能正常说话的时间越来越少,任钦鸣还一次又一次因为经纪人刻意的行程安排,放他鸽子。
    情绪累积到阮颂研二毕业,方维那档子事发生,矛盾彻底爆发。
    实情远没有阮颂在微博上说的,袁印海承诺不再有下一个受害者那样美好。
    那时候的袁印海一心毁了他,生怕他以后混得越来越好,有机会站出来指控他犯下的罪行。
    《上医》的创意是阮颂的,比赛也是他自己想参加的。
    袁印海却硬借着指导的名义,诱导方维写了个八九不离十的,声称他是抄袭。
    不听话就不给硕士学位证。
    阮颂当时真是觉得自己要委屈疯了,任钦鸣那段时间却在剧组拍戏,打过去的所有电话都是他经纪人接的,永远找不到人。
    再后来,任钦鸣拍完戏回来很是兴奋地告诉他这片大概率又能拿奖,他却早已麻木,很是平静提了分手。
    阮颂记得任钦鸣那时直接傻了,怔怔望他好半晌。
    第一反应就是问他妈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整个人急的不行,死死攥住他的手说:“我现在有钱了颂哥!阿姨的病没关系的,接下来一年你也可以在家休息,我再努努力,还能供你出国读书,现在真的不缺钱了。”
    任钦鸣来来回回嘴里不离“钱”,阮颂脑子里抑制不住地蹦出袁印海的脸,突然就烦了,一把甩开他的手。
    “收起你的臭钱”也是那个时候说的。
    他当天晚上就收拾行李,从任钦鸣的租房买票回了b市西柳老家,并且不管任钦鸣怎么说想都不肯再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