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种别样的美感。
    尤其是她如此认真的说这种话。
    孟如生感到头疼，又不能丢下一个醉鬼不管，保不齐会出去碰到个人就说要脱衣服。
    他还算冷静和有耐心的，问她：“为什么？”
    “我不舒服。”
    “衣柜里有睡袍，你去浴室换上。”
    邢意微微鼓着腮帮子，“可我不会自己脱……我碰不到。”
    她在说她身后裙子的拉链。
    所以说孟如生一向不太喜欢酒这种东西，它能让一个人变样。更要命的是，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无法预料的样子。
    譬如此刻的邢意。
    孟如生想说他可以下去叫他妈上来，但邢意不给机会。她始终抓着他的手指，用那种湿漉漉的小动物的眼神看着他。
    “……转过来。”孟如生听见自己说。
    邢意侧过身，扭头看他。
    孟如生帮她把裙子后面的锁链拉下来，动静细细碎碎的，在耳朵里磨着。
    邢意瓷白的后背在孟如生的视野里呈现一小片，他移开目光，对邢意说：“好了。”
    这下邢意倒是没话了，拉着裙子往浴室走。她一进去，孟如生松口气。
    一口气没缓匀，浴室里响起倒地发出的闷响，隐约夹带着邢意的叫声。
    孟如生不敢怠慢，快步拧开浴室门。邢意正跌坐在地上，已经拉开的裙子松松垮垮的挂在胳膊上，勉强还能遮住胸前的风光。
    邢意一看见他就哭，“好疼……”
    孟如生没多想，以为她摔到哪里，立刻上前蹲下，“哪里疼？”
    “这里……”邢意哼哼唧唧两声，拽着孟如生的手往自己屁股上放，“好疼啊。”
    “……邢意。”孟如生沉着几分脸色喊她。
    要不是邢意看着娇憨不似平日的精明，他定要以为她在耍他。
    孟如生抽回手，邢意突然抱住他的脖子。
    两人间的距离被挤压的极近，孟如生刚碰上她的手要把她拉开，她上前便在他唇上亲了口。亲完还有点愣的，舔了舔嘴巴。
    “我想亲你。”
    邢意是个行动派，说完就凑上去。她没闭眼睛，孟如生也没有。她把孟如生的反应都看在眼里，手捧着他的脸，很专注的在亲吻他。
    酒味散开，被温度蒸腾，思绪更迷蒙。
    邢意的裙子渐渐掉落到腰际，白嫩柔软的乳被内衣遮挡的部分并不多，反而有种半遮半掩的欲拒还迎。
    孟如生闭上眼，眉角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