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临时标记(H)(第 3 / 3 页)
她第一次在没有抑制剂的情况下度过一个易感期。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白夕照才从睡梦中醒来。白狼从床上坐起,睡意朦胧,一侧的耳朵折翻了个面。
温染伸手将她折翻的耳朵折回来,在她耳根松软的绒毛处轻挠了挠。
白狼还不太清醒,耳朵敏感地抖了抖,紧跟着就抱了过来。
“有感觉哪里难受吗?”
白夕照摇了摇头,“不难受。”
温染稍稍放下了心,“我预约了挂号,明天我带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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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周天打工摸鱼的时候突然多了一个BE的脑洞,我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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