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第 2 / 3 页)
敏感点都跑到胸口去了,热涨滚烫,瘙痒难耐,又不知道怎么
    办,胡乱大力地揉着脆弱的乳,还掐了掐肿起来的奶头,可是疼痛好像也舒缓不了这种奇异的痒,只能咬着毛衣嘤嘤地哭。
    他揉了半个小时,那点膏体全消失了似的,只有过分绵软的乳肉和挺翘水红的小奶头才可以看出他到底干了些什么。
    216低头哭喘了一会儿,到卫生间拿毛巾擦干净,又把软膏收拾好,这才走出房门。
    贺云山在客厅看报纸,听到下楼的脚步声,抬头看他。
    216踟蹰在楼梯上,只见贺云山换了寻常家居服,灰蓝色的毛衣和长裤,看起来棱角更加温和了一些,高挺的鼻梁上又架着一副
    眼镜,平添几分温润儒雅。不像是个军官,倒像是个教授。
    “过来。”
    216乖乖地加快脚步跑下楼去,站到贺云山身边。
    贺云山撩起自己的毛衣袖口,露出里面的衬衫,把袖口对着216。216这才发现袖口绣着的一片小小的白色羽毛,这是他绣的。
    “你绣上去的?”
    贺云山问。
    216一时拿不准贺云山是喜是怒,但还是说了实话:“是的,先生。您觉得还满意吗?”
    贺云山淡淡一笑:“不满意我就不会穿了。”
    216脸上才有了点喜悦和满足,茶色瞳孔里盛满了春天,在凛冬时节是珍稀无比的存在。
    贺云山看着他说:“药膏用了?”
    216红着脸点点头。
    “什么感觉?”
    216睫毛颤动,如同惊慌的鹿,“有点烫,有点麻。”
    贺云山眼神锋利,直直地盯着他,似乎将他看穿:“那痒不痒?”
    216愣了一下,羞红着脸点头:“痒。”
    “过来坐。”贺云山拍拍沙发,216走过去坐下。
    着还是他们第一次坐在一起,两人隔着一拳距离,不近不远,恰好可以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气息和存在。贺云山往216那儿坐过去
    一些,非常冷淡又公式化地说:“我帮你看看,有没有可能过敏。”
    216愣住了:“会过敏吗?先生怎么知道会不会过敏呢?”
    一下子被问住的贺云山面不改色,语气沉稳:“因为先生是先生,怎么可能不知道?”
    216一下子被绕住了,正揣摩着,一只手从他的毛衣下摆伸进去,带着薄茧的滚烫指腹一根根贴在216细腻的皮肤上,慢慢滑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