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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慧和神色难得严肃。
    他不太懂“打工”的意思,也能从语境猜出一二,以云这么说,只怕隔墙有耳,给她遭来祸端。
    以云睫毛扑簌地动了动,眼眸明亮,然后,偷偷翘起嘴唇。
    她的嘴唇很软,浅浅的鼻息扫在他手指上,似乎是在笑,那温度是羽毛的柔和,却让他像被刺到。
    慧和忙不迭把手缩回去,竖着的手掌放在身前,掩饰他指尖片刻的颤抖,沉沉出一口气,才说:“不可妄语。”
    以云凑近他,笑眯眯的,说:“大师,你刚刚慌了啊?”
    慧和闭上眼睛,默念佛经。
    以云啧了一声:“不应该啊,你怎么会怵林琼呢?”
    慧和心中的冷静被打断,他回:“贫僧没有怵世子。”
    “既然不是怕林琼,”以云一敲手掌,“那我明白了,你刚刚,是因为突然碰我嘴唇,所以慌了吧?”
    慧和:“……”
    对能够言语上占两三分便宜的事,以云乐此不疲。
    见慧和提起一口气,准备说教,她连忙收手:“你心要放宽点啊,我就是开个玩笑嘛,你是大师,大师肚里能撑船 ̄”
    若有谁见到即将闻名于世的慧和大师,居然被一个小姑娘说心不宽、气量小,并且他已然习惯,那些人定会掉眼珠子。
    此时,她抓住他的手腕,往他手指套个草编的指环。
    慧和被她这动作打岔,看着指间朴素的指环,问:“这是什么?”
    以云也露出自己的手指,上面有一个同样的草指环,她笑着说:“戒指啊!”
    慧和垂下眼睛,拇指摩挲着粗糙的草指环。
    以云说:“你戴着,我就不妄语。”
    他果然没摘下。
    其实,林琼对他而言不算什么,若林琼执意要他为镇南王府做事,慧和也不怕得罪他们,只是,事放到以云身上,他总更为小心谨慎。
    这种谨慎,不是很明显,如春风细雨,润物无声,但遭不住几十双眼睛一直盯着。
    很快,林琼那边就知道些什么。
    从慧和突破无果,他开始有意无意地与以云接触,打的主意,就是留不住慧和也要留住以云,因为这女子,对慧和而言是特殊的,能要挟他。
    要么是太守家的赏花会,要么是游园宴,要么是灯会,以云来者不拒,镇南王夫人敢邀请,她就敢参加,穿着漂亮的衣裳,梳着反复的头髻,细细描摹双眉,便如清水出芙蓉,美不胜收。
    她就像方知道世间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