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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可陈的脸,出现诡异的扭曲。
    他指着云洲玉:“你……你,煞星!你居然没死!”
    云洲玉舔舔牙齿,嘶哑着声音,唤王疏:“哥哥。”
    他叫得确实没错,王疏是他血缘关系上的哥哥。
    王疏害怕得往后缩,硕大的几滴冷汗,从他额角滚落,他不知道那个三年前,活得猪狗不如的男孩,如今怎么变得人模人样,当初煞星失踪,所有人以为他死了,还庆祝一下,万万没想到!
    他深呼吸着,色厉内荏:“你苟活下来,不知报恩,还想害我?我告诉你,我要是今天有什么事,父亲不会放过你!”
    云洲玉促狭一笑:“啊,我记得。”
    他在组织用词,眼睛左右转动,显得尤为诡异,突然,那赤金的眼珠子定住,死死瞪着王疏,嘶哑地说:“你对我很好。”
    最后那两个字,他咬得很重。
    王疏靠在车壁上,牙关不自觉地上下磕碰。
    王府上下,没人把云洲玉当人看,没有直接杀了他,但都在等他“自然”死去。
    这个“自然”,包括不给饭、不给衣,是个人走过去看到他,都能踹两脚,欺负他,骂句煞星,让他快点投胎。
    这其中,王疏对云洲玉做的事,他已经记不清了。
    他疯狂摇头,在云洲玉的盯视下,身上的冷汗就没停过,哆哆嗦嗦地说:“我没有对你做什么,我没有!”
    云洲玉冷冷盯着他,他蹲下来,视线与王疏平齐,“我都记得。”
    四岁时,他偷到三块糕点,藏在破衣服的怀里,刚要逃回马厩,在路上,被王疏逮到,王疏一直踹他,把他丢到水里,又捞起来,又踹,把糕点踹到粘在衣服,差点扒不下来。
    五岁时,王疏拿小刀,给其他小孩演示,什么叫“放血”,直到现在,云洲玉的四肢,都有细碎的疤痕。
    六岁时,王疏把他绑在马后,让马带他出去“溜圈”……
    “啊 蓖跏璧乃闹关节全部脱臼。
    云洲玉往他胸口踹,每一下的力度,控制得刚刚好,“蹦蹦蹦”的,王疏衣服下的胸口,定会积起无数淤血。
    他掐着情况差不多,拿出一把小刀。
    王疏心口痛极,还没哀嚎够,一看云洲玉手上的刀,吓得大哭:“你想干什么,求求你放了我吧,你放过我,父亲会接纳你的……”
    云洲玉充耳不闻,在他手上割开伤口,专挑手筋的地方,王疏痛得直抽搐。
    云洲玉这才抬头,说:“这叫放血,你学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