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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来瞧过,又是食疗,又是吃药,好不折腾。
    有一回疼得厉害,她脸上血色尽失,李烬的脸色也十分难看。
    他眉目冷淡,露出杀意:“当日那些刺客,该千刀万剐。”
    司以云没说什么,实际上却觉着好笑,如若当时,李烬能提前知会一声,她或许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可惜没有假如,李烬是李烬,是她后来才认清的事实。
    当下,除夕夜守,司以云不打算熬太晚,意思意思就过了,往年哪个春节不是这样,越到这样的年纪,越不爱凑热闹。
    眼看子时一过,司以云就要就寝,李烬来了。
    下人换上新的干净的水,李烬好生收拾一番,身上还是残余股酒味,司以云命人煮醒酒汤,李烬却抬手,他低声说:“不必了。”
    看起来是有烦心事,而且,好像喝醉了。
    司以云坐在他一侧,打量他。
    这一年过去,李烬便是二十五。
    按喜鹊和黄鹂的说法,那李烬成为李缙,也有五年。
    正值盛年,李烬脸上每一道线条,犹如绝世名画中最万里挑一的水墨风,又雅又别致,他此刻闭着眼睛,眉头轻蹙,让人不由产生好奇,这等谪仙般的人,会有什么样的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