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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还跟以前一模一样。
    微醺是一种很好的状态,它介于清醒和醉之间,人在这种状态下,既能保持理智和思考的能力,同时也能控制住自己的行为举止,但会变得异常大胆直接,酒意总能轻而易举放大平时可以压制的想法或欲望。
    回到家,祝凯旋看着自己房间地板上的行李箱,给行李箱的主人发了条彩信:「你东西不要了?」
    云雾来回得很快:「你还给我。」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皎白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祝凯旋盯着短信,笑了一下。
    回得这么干脆,看来她还是挺想要回她的行李箱的。
    早知道,就再多晾她一天了,看她到了婚礼前夜还能不能继续沉住气继续不找他。
    只是他既然已经走出这一步,也只能将错就错把好人做到底了:「你在哪?」
    二十多分钟以后,云雾来的酒店房门传来几声叩门声。
    她走过去,小心翼翼从猫眼处望出去,祝凯旋的脸在里面有几分失真,他今天的穿着打扮跟昨天的休闲风不同,今天西装革履,人模人样,但是没系领带,最上面那颗纽扣解了,其中一边敞向旁边,露出锁骨中间的那个v字型凹陷来。
    一本正经中带了一点点恰到好处的放荡。
    也就是俗称的人模狗样。
    他仿佛知道她在看他,直勾勾地盯着猫眼看。
    云雾来放下锁扣打开门,伸手接过行李箱,顺便给了他一句不是非常有诚意的“谢了。”
    说完就要关门。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却撑在门上,阻止了她关门的动作。
    门被他的动作扇回来些,云雾来敏感的嗅觉除了闻到走廊上淡雅的小苍兰香氛,还辨别出一丝隐隐约约的酒精气味。
    也看到他的眼睛不甚清明,漆黑像湾沉沉的深潭。
    她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披着一头半干的及腰长卷发,浑身散发着香波的芬芳,浴袍里面空无一物,领口松松垮垮,露出锁骨和一片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的皮肤,腰带勾勒出身体的曲线,赤着的双足陷进厚厚的地毯中,指甲上猩红的性感半遮半掩。
    他们曾是最亲密无间的人,她当然比谁知道他受不了自己什么样子。
    所以在这个暧昧的时间、暧昧的地点里,他什么都不必说,就已经表明了一切。
    云雾来停顿一下,收了关门的力道,然后扭头往里面走去。
    她是个正常的女人,处于二十几岁的年纪,有正常的生理需求,这不羞耻,没有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