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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开的话。
    “我想把搬上舞台,为老师送行,也是我个人的一个崭新开始。”
    我的话掷地有声,说完就跟老娘皮说“我们走”,我本来还试图头也不回一酷到底,但黎翘伸手拦住我:“我找人送你。”
    “不用,我识路,自己能走。”我狠心将他推开,发现那双烟灰色的眼睛难得的毫无光彩,唯一腔受伤似的情绪稠密得化不开。正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心疼地想:活该。
    我叫了车送老娘皮回去,车竟能入巷,原来是上头来人整顿菜市场,拆除了以前巷子两边的禽摊肉摊,也把卖米卖菜的一股脑地全赶走了。
    新的菜市场就建在离这儿不远一条街的地方,旧的总是要被淘汰的。
    我送老娘皮回到公寓,有以前跟她学舞的孩子家长等在那里,那家长一见老娘皮就迎上来,说自家丫头哪个新来的舞蹈老师都不认,非哭着要跟王老师学跳舞。
    老娘皮对那家长说,不教舞了,年纪大了,误人子弟不好。
    任凭接下来那小不点儿怎么哭闹,老娘皮一言不发,只是笑。
    这个时候的老娘皮,我想起了我孩提时代见过的一位老妇。
    老妇是我那时的邻居,像母猴一样娇小,干瘦,永远穿一身洗旧了的旗袍,永远抹着一脸最艳的妆。她能在自家门前摆个马扎坐上一天,一头银白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