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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它还算圆壮粗长,可一联想到那日黎翘亮出来的家伙,又立马嫌弃它瘦了吧唧的,一点不精神。
    镜头里只见黎翘优美赤裸的上身,但他额前微微汗湿,眼神脉脉又凶狠,喉结随挺腰送胯的节奏明显起伏,完全可推想出这两具肉体的交锋有多激烈。他在喘息中轻呼对方的名字,我的心脏也跟着蹦进了嗓子眼,仿佛这戏里没女人,与他对峙、与他缠绵的角色统统是我。
    我以那根假东西摩搓自己的性器,以假龟头抵住性器根部两囊之间,反反复复,上下搓动。不一会儿我的那管东西便绷得笔直,淫液冒出马眼,我又将那硕大前端对准自己的臀眼,轻轻打转。
    一心三用,我一面关注剧情一面想着戏里的黎翘自慰,还得匀出一点心力考虑顾遥的邀请。几样念头在脑袋里争锋,都想力拔头筹,最后我犹如身处巅峰一阵痉挛,在镜头中那双烟灰色眼睛的凝视下一泄如注,酣畅淋漓。
    泄过以后身体突然松懈,宽松的T恤都汗湿了一片。起身开窗,引得星光入户,扑面一阵热风。杂草丛中的那一点点红与紫都已热蔫了,天上的月亮像一弯姑娘的眉。
    我在沙发上蜷作一团,闭上眼睛劝自己入睡。
    这日子花不好,月不圆,但我特别想念我的爷。
    大约凌晨四点的时候我被手机铃音惊醒,刚刚接起电话,那头的人便劈头盖脸来了一句:“让你二十四小时待机,为什么现在才接电话?”
    “爷,”久违了的声音惹得人心里头一阵暖,我打个呵欠,揉揉眼,“您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我刚回酒店,你在干什么?”为了赶进度,剧组刚刚收工,这位爷现在人在青海,不抓紧宝贵的时间去歇一会儿,居然还不让别人睡。
    “我刚在看你的戏,你跟顾遥首次合作的那部——”
    “刷脸装X的黑历史,不准提。”话还没完,黎翘就冷硬地打断了我,“你白天在做什么?”
    “没干什么呀,都是鸡毛蒜皮的,不值得你听。”
    “问你就回答,哪儿那么多废话?”
    听他口气没要紧的事情,就是要开唠。我打起精神细细回想,随即一一回答。
    “别说别的省市了,你连北京的路线都不熟,我带你随行都派不上一点用场。你别忘了自己是司机,闲来就开车上街转转,司机就得有司机的敬业精神……”
    大概还是太困,黎翘这话说完,我脑袋“嗡”地响了一下。
    “倒淌河这边风景不错,开锅肉的味道也好,几个藏族群演特别会跳